花蔚也到了曲锦萱跟前,毕恭毕敬地,向她福了个身“未经通传便入了夫人居院,委实是我二人错了,要如何责罚,我二人绝无半句怨言的,只是,万望夫人莫要因这事积气伤了身子,那我二人真是大罪过了。”
曲锦萱嗓子有些发干“无妨,起来罢。”
徐嬷嬷的脸要多冷有多冷,对二女告诫道“二位需知,这奉京城到底是天子脚下,咱们章王府里规矩严,依老奴说,二位还是先学规矩,再这般无理冲撞夫人,下回,可就没这么好收场了。”
眼神在二女身上各扫了一遍后,徐嬷嬷对上曲锦萱,又换回和颜悦色的一张脸“老奴这样处理,夫人可觉得妥当”
曲锦萱强颜笑了下“嬷嬷作主便是。”
徐嬷嬷见她眼里灰灰暗暗,心下叹了口气,又恐多提几句也伤她的心神,便打过招呼,带着人退出了待霜院,自去安置那二女。
扶霜院清净了下来。
内室中,桑晴发起牢骚来“爷真的太不像话了,他就算是再想纳妾,也、也得择择出身罢,最起码得是良家女子,这两个算怎么回事嘛”
曲锦萱眼里昏错迷离,心下也是又涩又痛,却还是轻声道“这天下间,哪里有不纳妾的郎君呢我若过于在意,便是矫情不通理了。”
对于她这么快就能想通这事儿,桑晴瞠目不已“夫人,您、您这也太大度了”
曲锦萱敛下雾气朦朦的双眼“我无事的,咱们继续罢,这些东西我过了,都齐了的,你去把石碾子拿来,趁着外间天色好,紧着调出来,还能晾一晾。”
桑晴没法子,只能把嘟囔不满都咽回肚子里头,去取了石碾子给曲锦萱,自己在一旁打下手。
除去其它辅料后,茶子和白蒺藜两味主料,都是外壳坚硬之物,外间药铺子里活粗,卖的粉大都是没有磨成沙状的颗粒,买了回来还要滤上几遍,而曲锦萱自来就是个极有耐心的,也欢喜做这些精细的活计,是以每回调面脂膏子等物,索性是买了原料回来自己慢慢研磨。
一为求精,二来,她也能消磨些时间。
闺中时,曲锦萱日日被关在后院,出门的机会少之又少,除了读和做针指绣活外,最能消磨时间的,也就是按着自己外祖母留下的手籍,调些香奁之物了。
往日做这些活时,她精神一贯是最为集中的,可今日,许是接连几日都没有睡好的缘故,她整个人都恹恹的,有些心神恍惚,原是要将那两味料混在一起,也能提前混下那一层层的散粉,可她接连几回,两边取的量都不对,不是这物多了,就是那味少了。
桑晴于这些不是太懂,只会帮着分一分原料好坏,主仆二人正各司其职时,忽闻曲锦萱一声痛呼,把个桑晴给吓了一跳,招眼去,却见曲锦萱把着右手食指,嘶声吸气。
研那药粉子时,曲锦萱本是两边手指都紧紧握住圆木棍两端的,可她碾着碾着,不防手下一脱力,右手竟探了个食指到舂盆中,将好,被那吃着力的碾砣给轧了下。
桑晴急忙上前查,立马急得心里火燎燎的“呀,夫人这是伤到了”
可不是伤到了本是根玉笋似的手指头,现下经这么一轧,不仅指腹大片青紫,连正面那指甲壳的颜色都变了。
桑晴本是惦记着去拿药箱,可转身后,突地福至心灵,脚步向外一转“夫人且忍一下,我去唤爷来。”
曲锦萱额头还冒着细汗,却立马眼疾手快地,用另一只手扯住桑晴“别、别去。”
“为何爷应该是在府里头的。”
桑晴不解了,直接说道“多好的撒娇博怜的机会,夫人何不好好利用呢”
曲锦萱声音有些闷哑“府里来了新人,夫君、夫君后日也该去应职,眼下该是在忙的”
桑晴欲言又止“夫人”
曲锦萱深吸了口气,尽力展颜道“算了,小伤而已,别去讨夫君扰,好桑晴,你去寻药箱来,给我上些药就好了。”
桑晴终是败下阵来,找来药箱,拿透气的绵纱布裹了药,小心翼翼地给曲锦萱那指头上缠了几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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