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邦昌也是连连点头:“臣也是如此据理力争啊,谁曾想金兀术竟然传令,直接命令兵将,将我们赶出大营,银车更是一辆都没带回来。”
钦宗闻言,不由得气恼:“也就是说,你这一趟,非但没有退兵,反而还把银子都赔了?”
张邦昌只得跪在地上,连连叩头,正在这时,北门探马来报:“启禀陛下,金兀术领兵两万,此时正在北门外讨敌骂阵。”
钦宗闻言,不由得一惊: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六甲神兵尚需七日才能功成啊。”
这时大殿快到门口的位置,有一员武将,出班说道:“陛下休要担心,少要害怕,末将愿领本部人马出城,一战兀术,挫他锐气。”
钦宗定睛看去,只见一员虎将闪出身形,原来是自己召进京城的姚平仲:“姚爱卿这小太尉的威名朕可是久有耳闻,既然姚爱卿有此胆魄,朕命你亲率本部军马,迎战金兀术,朕亲率百官,在城头之上,为爱卿助威。”
姚平仲随即领命,抱拳拱手,下了大殿,换了盔甲兵器,点齐本部三千人马,赶奔北门。
姚平仲来到城门处,却不急着出门,反而驻军等候,不多时,钦宗也领着文武百官,来到北门。
姚平仲坐在马上,抱拳拱手道:“请陛下恕臣不恭之礼,如今甲胄在身,大战在即,请陛下上城楼看微臣力劈金兀术。”
这姚平仲也是有心一举扬名,觉得自己必能一举战胜金兀术,要是出去早了,文武百官和陛下看不见多亏啊。
随着钦宗登上城楼,姚平仲也随即冲负责开门的士兵点点头。
兵丁随即打开城门,放下吊桥,将三千人马放出城去,等大军出城,张邦昌急急命道:“关门,快关门,免得金兵趁乱入城。”
军卒一见是丞相发话,也不迟疑,随即关上了城门。
此时姚平仲满心想着建功立业,扬眉吐气,也顾不上这些了,随即抬腿得胜钩上摘下自己的大斧。
他这斧子,在寻常练武人里面,已经算是最大号了,这姚平仲世为西陲大将,家传武艺不弱,又加上自己勤加练习,气力不俗,因此今日也是颇为自信。
对面金兀术见此却是一愣,心说:“这奸臣搞什么花样?说好的攻城,怎么改斗将了,我连甲胄都没穿。”
又定睛一看,对面这员将竟然也用大斧,金兀术不由得乐道:“可算让本王遇到个用斧子的大将,这南朝武艺向来精巧,众军站稳阵脚,孤王要亲自一试这宋将的斧子。”
说着金兀术拎着大斧催马来到姚平仲面前:“来将通名,你这将有何本事,竟敢直面我三十万大军。”
姚平仲看着金兀术,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,自己斧子可是最大号的了,这金兀术的大斧竟然比自己的斧子还要大出去两圈,再看面相真好似庙里的凶神相仿。
稳稳心神姚平仲问道:“来者可是金兀术,某家陕西姚平仲,你无故因何侵犯我大宋国土!”
金兀术在马上一摆手:“这些虚言大话,暂且不提,孤王这一路南下说也说烦了。
来来来,你我二人都是用斧之人,我久慕南朝武艺,来来来,你我二人,放手厮杀一番才好!”
说着挥动大斧,奔姚平仲就劈,姚平仲见状也不再多言,提斧招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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