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辉哥有一次喝醉了,抱着我大喊宝贝,为此还跟辉哥打了一架,拧着头说你把我当成哪个相好的了,酒醒后的辉哥只笑不语,后来我才知道,我就是他的宝贝。
辉哥,你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时候,想的是不是我的脸?哥,你是不是在等我长大,是不是早已经爱上我了,但是天意弄人,我已经能承受,但你却不在了。
情何以堪!
我引狼入室,我带来灾难,我是终结你生命的刽子手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我撑在盥洗台上大笑,笑得声泪俱下,笑得双肩颤抖,笑到支撑不住身体滑落到地板上,钱潮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,当我倒下的时候才看到他。
“潮,快扶我起来,我要去见辉。”
我在地上挣扎着起不了身,钱潮扶着我回到了床上,这才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,一个温和的男人,不认识。
“你是谁。”
我半躺在床上,钱潮在我的后腰处塞了几个靠垫。
“龙少爷,我来是想和您谈谈心。”
脸马上黑了,我看着钱潮,他垂着头不往这边看,“请这位先生出去。”
我冷冷的开了口,钱潮没有动,那个男人扶了扶脸上的金丝边眼镜,继续微笑着说到,“龙少爷,您最近过得不开心吗?说出来会好受一些,告诉我,好吗?”
“这位先生,如果你不想明天在火葬场排队的话,十秒钟内给我滚出这里。”
我阴狠的看着那个温和的男人,那个男人不安的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看钱潮,钱潮微微摇了摇头,男人慌忙逃出了我的房间,连门都没有带上,这样的人,还他妈心理医生,shit!“潮,跟爷爷说我没事。”
“可是少爷……”
“听不懂中国话?”
“是,我知道了。”
“现在我要去公墓,备车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钱潮急忙的出去安排了,我靠在床上冷笑,既然死不成,那就活着。
坐着宝马出了龙家的别墅,后面竟然跟上来很多辆车,什么时候我也有这种待遇了?让钱潮停车,我扶着车门下了车,等着后面的车一辆辆的停下来。
果然,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,“怎么,都想去公墓?那里的价钱可是高的很。”
我冷笑,“扬,不要这样对我,我不跟你吵了,你想怎么样都好,原谅我好不好?”
楚悠然慢慢的向我走开,“站住!
楚少爷,请自重!”
我冷冷的喝道,楚悠然的脸马上褪尽了血色,摇摇欲坠,他瘦了很多,双颊都凹了下去,可是我的心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死了吗?也好,死了就不会痛了。
“扬……”
楚悠然哽咽着喊着我的名字,“不准再跟着!”
说完,我冷漠的转身上了车,让钱潮继续往公墓开,他们没有再跟上来,我叹了口气,扶住了额头。
钱潮在一百米来外守着,我坐在辉哥的旁边,轻轻的抚摸着那块大理石,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或者前夜留下的吻痕,密密麻麻的,占据了整张石板。
哥,等着我,一定等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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