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大炮连续几天响个不停,滞留在大山里的田震闹不清发生了什么。
按常理,战争应当消停了,因为日本人已经宣布投降,没仗可打了呀。
在大胆山上的田震闲来没事,便拿着他那个宝贝望远镜到山上看光景。
这天,他又爬上了一棵山柳,拉开六节望远镜观察交战的方向,忽然发现,前方的小树林里有一群麻雀在空中盘旋,就像蜻蜓点水似的,落下飞起,飞起落下。
就在田震留意飞鸟时,肖大嘴来到树下,兴奋地告诉他:“田震,县委同意你留下了,谢书记点名让你当仓储组长,跟我平级来。”
“谢书记?”
田震跳下树,问道。
“他怎么知道的我?”
“这你可得谢我了,我推荐的。”
然后他又告诉田震:“鬼子虽然投降了,可是国民党又挑起了事端,西边的炮声是国民党正规军向我们进攻,咱们独立营正在打狙击呢。”
“一会儿游击队周队长带人来扛粮食,一人一袋,独立营快断粮了。”
田震刚下到洞口,周忠贵就带着一伙人来了,当然,他没让尤蕴含来,而是让她在家照顾几个伤病员。
这次周忠贵见到田震,只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,便开始向他的队员布置任务:“同志们,前方在流血牺牲,等着用粮呢,咱们二十二个人,一人一袋小米,必须在天黑前送到阵地上。”
就在游击队员进洞扛粮时,田震忽然伸手阻拦道:“停!
我有话要说。”
“咋啦这是?”
周忠贵来到田震面前,看似很和善,但眼里却带着责怪。
田震对周忠贵说:“我怀疑前面小树林里有情况。”
肖大嘴也过来问田震:“啥情况?”
“家雀不对劲儿,忽飞忽落的,林子里像有人。”
听了田震的话,周忠贵掏出望远镜,对着林子观察了半天,不以为然地说:“家雀就是闹腾,没啥情况啊。”
田震却说:“不对,家雀上午有一歇,它们迟迟不肯入窝,林子里肯定有情况。”
周忠贵不满地扫了田震一眼:“玄了吧你。”
“不是闹玄。”
田震争辩道。
“我是粮行里长大的,天上留意家雀,地下留意老鼠,它们的习性,心里一清二楚。”
肖大嘴要过周忠贵的望远镜,观看了一番小树林,对周忠贵说:“我也觉得林子里有情况。”
周忠贵却拍了拍肖大嘴的肩膀,说:“兄弟,别疑神疑鬼了。”
接着,他朝部下一挥手:“进洞!”
一看周忠贵来硬的,田震再次伸开双臂,阻挡着扛粮的游击队:“不准胡来!
你们只能进去一半人扛粮食,另一半人负责警卫!”
周忠贵瞪着田震,居高临下地说:“你是谁呀,竟敢阻挡我们扛粮!”
肖大嘴指着田震对周忠贵说:“他是仓储组组长,有权管理粮食。”
“仓储组,组长,”
周忠贵故意将一个词拆开,以表示自己的漠视,同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田震。
“知道谁给我的命令吗?谢书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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