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洞里,朽木一边啃着熊肉一边向系统问道:
‘你之前不是说,我不会被无惨杀死吗,这是为什么?’
“主人,你忘了自己有鬼王血脉吗?就在刚刚的战斗中,无惨的血液已经被你体内的血液彻底同化完了,别说坐标,他连你的存在都不能感应到了。”
‘咒缚也没有了吗?’
“当然。”
看来,我只需要小心那琵琶女的能力就行了。
“主人,老早之前,你接受无惨血液后,她使用技能将你传送走的时候,我就已经判定出了她技能的缺陷,是需要准确坐标的。”
你为什么不早说?
“当时你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惊愕,脑海拒绝接受我的言语,而且之后你也没问。”
这……反正就是说,我自由了,不再受无惨控制了,是这样吧。
“是的,主人。”
那么,以后只要我还没有强大到一定程度时,不再遇到上弦和无惨,便是安全的了。
无惨,等着吧!
夜晚,一房屋内,楼下正在欢声笑语的聊着天,而楼上一位小男孩正翻阅着书籍,一片宁和。
阳台上,窗纱随夜风摇曳,猗窝座跪坐在旁边,弓着腰。
“属下前来向您禀报,无惨大人。”
“那东西你找到了吗?”
无惨失望的放下手中的书,从书架上又拿出一本书,继续翻阅着。
之前的战斗,他已经从共享视野中看到了全部,朽木应该已经被太阳晒死了,现在他感觉不到朽木的存在。
所以,他不想问他已经知道的事情,他最关心的,唯有它。
“属下做了一番调查,但未能找到确切情报,也无法确认是否真的存在,属下未能寻觅到‘青色彼岸花’。”
“然后?”
“为了回应无惨大人的期待,属下今后也必将竭尽全力。”
猗窝座抬起头,继续毕恭毕敬的说道:
“在前来参见您之前,属下已遵照您的命令,将下伍击杀,虽然没有杀死炎柱,但他今后也无法战斗,还请您能够安心。”
“你看来有些误会了啊,猗窝座。”
无惨转过身,冷漠的看着他,恐怖的压迫感使他体内属于无惨的血液开始暴动,沸腾着要从他体内渗出,撞击着他的内脏。
上弦体内属于无惨的血实在太多了,在这一瞬间的时间里,猗窝座的眼角就已经流下了腥红的血液。
“下伍不过是个废物,让你去杀不过是我不屑杀他。”
无惨逼近猗窝座,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怒火,在这里他其实说谎了,因为他不能像杀上弦一样,远程爆了朽木的头。
这种灭杀手段,需要对方含有他大量的血液,才可以做到,像朽木这种,他顶多封印他的血鬼术,再多的就做不到了。
这也是为什么,他不让鬼聚集在一起的原因,还要施上咒缚,只要鬼说出他的名字,就会被反噬。
如果个个都能像杀上弦这么简单,无惨行事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,害怕鬼聚众谋反,还要搞这么多七七八八限制鬼的条件。
无惨也不是一个傻子,如果可以,他巴不得把所有鬼聚集起来,组成一个军团,统治全世界。
说白了,他就是怂,害怕所有一切未知的恐惧,以及可能发生的坏事。
强大的,只需要他一个就足够了,安全的,只需要上弦就行了。
但猗窝座不知道,他很清楚自己会在无惨的一念之间死去,所以他本能的认为无惨可以做到,确实是不屑亲手杀下伍。
“至于区区的柱,杀了也好废了也罢,鬼战胜人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?”
这时,猗窝座的嘴角流出了少些血液,丝丝的往下流动滴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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