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深吸一口气,“老先生,我只是写了一本书,并没有做什么……”
徐祖鸣哼一声,“你是按赵家杭的身份写了一本书。”
额,他也知道。
看来她的书真的很有名了。
连赫赫有名的大企业家徐祖鸣也知道。
向晚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对着一个失独老人,只能尽可能平心静气,“老先生,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也没有料到。
实际上,你也知道的,不是巧合,是人为,人家要模仿,我能有什么办法?我跟你一样,也是受害者……”
徐祖鸣不说话。
他就那样坐着,怔怔看着房间。
向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更不知道他有没有被自己说动。
空气莫名低压。
怦怦!
向晚的心快要跳出胸膛了。
徐祖鸣突然叹口气,费力地撑着膝盖站起身。
“小丫头,你跟我来!”
这老头看上去不像真正意义上的犯罪分子。
向晚有些忐忑,但别无选择,只能跟他出去。
门口,两尊门神低头询问,“鸣叔,外头黑,是要上哪里?”
徐祖鸣摆摆手,“带这丫头随便走走。”
他语气和蔼,脸上只有一个普通失独老人的悲伤,对向晚不像对仇人,到像在领着邻居家的小姑娘参观自己的后花园。
如果向晚不是被绑来的,而是被请来的,她一定不认为这老头对自己有什么敌意。
小院里很安静。
不是水泥地面,潮湿的泥地被碾出了深深的痕沟。
这是谁的家?向晚有疑惑。
徐家的财力怎么也不该有这样一所房子的人家啊?
她带着疑惑,跟在徐祖鸣的背后。
有人拿着一个手电在前头开路,有两个男人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。
老头子走得小心翼翼,向晚看着他脚步不稳的样子,深深吐一口气。
不管了!
是祸也躲不过。
她松开紧绷的情绪,这才发现空气里隐隐有一股桂花香味儿。
夏季闷热的夜晚,农乡小院里,四周黑沉沉发凉,那香味尤其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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