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悬崖千丈,要依我未重伤之前的工夫,估摸着一天时间,我便能独自攀回崖顶。”
这时候,男人还有心情自卖自夸,一旁的穆婉清强忍着怒意,随声应道:“那敢问司徒兄,难的方法是?”
要是自己有这么一身功夫,这狗男人还能对自己这样那样,我一个巴掌就把你拍到银河系外了!
女人看似等着男人的答案,殊不知脑海里已经煎炒烹炸,满清十大酷刑都在男人身上用过了一遍。
男人浅紫的眼眸淡淡地看着旁边傻傻的女人,“拜某人所赐,我们现在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了。”
穆婉清全然不接手男人话中的谴责,舔着张笑脸道:“那是什么?”
“这深谷之所以称之为迷踪,全缘由所有误入者只进无出的结果!”
男人头一句描述就听得她那是个胆寒心颤。
男人无视她面上的恐惧,接着说道:“既然上不了最高处,那我们往最低处去。”
“这是什么道理?”
什么叫最低处去,他们不就在最低处吗?
“忘了告诉你,每年春末夏初,这林子的植物会慢慢释放出一种毒障,这毒障会麻痹心智,让你所思所想的时间慢慢拉长,当你绑在枝头的布条是一种标识时,即便只看着它,你的反应也会越来越慢,等真找到出口时,人会因中毒太深而回天乏术。”
“哇哦~”
听得穆婉清晕头转向,有一点她是明白了,“这是注定了走不出去的节奏呀!”
“等等,你是从何得知的?”
这男人知道的未免也太详细了吧!
都可以做成一份旅游攻略了!
但他的回答,让人大开眼界的同时,与之相等,在穆婉清平生的认知中怕只有残忍血腥的古罗马斗兽场可堪一比了,“从我登基即位始,这谷底我每年下旨流放了近百十号人,算一算,怕是个繁荣点的镇子的百姓都该在这儿了,而这数十年时间,从无一人逃出。”
司徒岚朱唇微张,话说得清清淡淡,就好像是什么不值得一提的家常小事,但在穆婉清耳中,排山倒海,振聋发聩,一点也不想与之为伍,女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。
此之前为出去而捆绑一起的和谐氛围在男人一言一语间轻易破碎,蛇蝎美人微紫的双眸冷冷清清,司徒岚看向抬脚想要逃跑的穆婉清,“你在怕我。”
这是好事儿,他讨厌极了女人没心没肺的相处模式,怕,很好,只有畏惧才能真正使人诚服。
“如果想出去就跟紧。”
话很简单,剩下的只是身后女人在生死与良善之间的抉择。
男人没有回头,他向着某一处一直前进,等走了许久,身后也静了许久,再回头时,绿树芳草,独独少了那女人的踪迹。
司徒岚对这结果是了然于胸,不屑女人虚伪的良善,不屑于她自以为正义的无知,男人嗤笑着想要独自求生时,“咳咳咳”
,心口处刀刮火燎的痛,男人是硬生生咳出大滩殷红的血来。
掌心的血看得司徒岚自己茫然间突然笑出声来,“哈哈!”
,看来不是那女人离不开自己,而是自己离不开身为人蛊的她,一国之君主,没有任何徘徊犹豫,司徒岚调转方向,好一阵儿才又找回刚才离开的地方。
在悬崖脚下的一石头上,女人静呆呆坐了许久,抬眼间波澜不惊地看着面前行而又返的男人,“我刚刚其实是想跟着你的,但刚一抬脚,那一步无论如何都跟不上去。”
她当着男人的面叹了口气,语气平和道:“司徒岚,你有一刻后悔过杀死了那么多人吗?”
自己对这男人其实并不理解,也不想去了解,细细端详着他足以倾倒众生的容颜,她只是想知道这突然浮现在心胸上的问题的答案。
与清平帝打过交道的人很少不胆寒惊心,这男人作为帝王,拥有一双浅紫的可穿透人心,把控人心的慧眼,在他面前很少有人能真正隐藏住自己,而司徒岚,在对视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时,浅紫的瞳光微闪着惊异,她的眼太干净了,那里面的悲悯哀伤不止是为那些素味平生的人,还有为了他。
“可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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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气复苏,信仰先行。有人李代桃僵化天父,化佛陀,化仙神,他们意图借虚假的信仰成道。有人出自传,他们相信自己就是传奇,何须假接他人。有人成为明星,偶像等等一切能让人崇拜的代名词,他们相信再假虚的信仰也是信仰。而李易也回来了,他不是转世,他只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。活了五千七百年的他累了,乏了。他看尽世间繁华,他压尽天下无一平起平坐者,他是在世仙,他是李长生。现在他是李易,他只想躺着。然后他又成为了世人口中的仙人,这一次他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安安静静躺在家里。新圣经,大雷音书,剑神自传,天雪自传,清玄自传无数强者编写的事迹,都逃不过一个结局,在世仙李长生。无论多么惊才绝艳,多么才华盖世,最终都会停在他面前。李易李长生的事情,管我李易什么事?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仙人只想躺着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!仙人只想躺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