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和侯再落井下石,也不敢真的打死他。
眼看着段怀被打的头破血流,一身血泥,狼狈的卧在地上的,他让人停了手。
“哼,什么第一纨绔,也不过如此,段怀,如果你能跪下跟我低个头认个错,本侯可以放过你。”
段怀胳膊撑地,艰难的爬了起来,重重的吐出一口血沫,“你、不配!”
没想到事到如今,段怀还能摆出这副桀骜的嘴脸。
安和侯的脸扭曲了一瞬,看见他那身织金锦袍和发冠上偌大的东珠又笑开了。
“诶呀诶呀,这负责抄家的官员也太马虎了,这上好的衣袍和金冠都给忘了?这哪行啊,你们几个,还不快帮帮忙,把那个庶民草衣不配用的东西,给本侯全部扒了!”
“是!”
几个护院扔下木棍一拥而上,扒衣的扒衣,摘冠的摘冠。
在这个中秋夜的街头,在明月悬空的夜晚,在灯会游人的注目下。
段怀挣扎的嘶吼声传遍每个角落。
二蛋掐着指头算,“其实他今年也才二十岁,在你们现代,还是个没大学毕业的学生。”
萧蝶知道这是它同情心又泛滥了。
“你不如算算之前死的那几个舞姬和丫鬟,算算她们死的年纪,如果在现代高中有没有念完。”
二蛋想起之前的事,喉咙堵了一下,不说话了。
萧蝶不同情他。
如果同情的话,她刚才在宫中是可以提前拦下他,让他躲过这场祸事的。
但然后呢。
介入他人因果,势必承受他人命运。
她这个任务,就别想百分百的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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