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怪病不是靠接触传染,要么就是佘迟患的病不一样。
不管哪一种可能,都很棘手。
报纸里只说公爵染上怪病,没有提到他儿子是怎么回事。
公爵的病好了,唯一的儿子却去世了。
“不简单呐。”
想来当时佘迟也是有意让他听到那句报复,只不过现在没有头绪。
问题出在公爵父子上,只有多接触才能知道更多线索。
晚间。
纪时禛酣睡之间被仆人叫醒,押着去了佘迟的房间,怕他反抗还绑了绳子。
“小公爵犯病了,一定要治好小公爵的病,否则你也一起死。”
威胁的话说完仆人推他进了房间。
房间内漆黑一片,纪时禛适应了黑暗,努力地往角落靠扶正身子,视线扫过房间寻找佘迟的身影。
用道具解开身上的绳子,他谨慎地扯掉绳子。
为什么他们坚信他能治好小公爵的病?
“纪时禛,过来。”
熟悉的声音响起,听起来只是比早上多了颤抖和不平稳。
佘迟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衣,背部和半身被汗水浸湿,手上的青筋暴起,竭力压制身上的紊乱。
纪时禛慢慢靠近,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