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小子把我绑架的!”
老人激动地想过去踹方挣,这时才现双臂、双脚被绳子绑住,而他正笔直地站在萧平途面前。
萧平途手一招,绣花鞋飞回掌心,停在老人面前,“记得它吗?”
嗓音软软的,吐字一字一顿。
老人瞪大眼睛,躯体颤抖。
“你肯定记得。
你拿走了一只。”
老人眼睛瞪圆,呼吸急促。
“念你曾尚有善心,我许你最后死。
可你为什么要反抗!”
萧平途一手摸上老人的脸颊,一手轻招,散魂钉飞入手中,在手中转动,“掘我的墓,挖的我骸,拿我的骨,想制作它来杀掉我吗。”
教室里很安静,黄三峰一脸苍白,在一旁喘息;方挣仇恨地看着,软软地靠在墙壁;高盅躺在地上,满身泥土,听着柔柔的嗓音,口中哼着小调,心中的她处在上风,甚是开心。
只有老人,恐惧地颤抖,在他眼中,没什么比这时再恐怖的。
“方国富是我的爱人,他带着红卫兵来抄我的家,抓我的人。
白天批斗我,夜晚献给你们,和你们一起糟蹋我!
所以……他最先死!”
萧平途手一招,一个鬼魂由虚转实,二十七八的脸,双目呆滞,嘴角勾起,面对着老人。
老人张大嘴巴,恐惧更甚,这是36年前死掉的好友——方国富。
“刘国强,白天正义凛凛的批斗我,夜晚正义凛凛的糟蹋我。
我知道好好品尝恐惧的滋味他在恐惧,我让他晚十二年死,。”
手一招,又一个鬼魂由虚转实,看起来六七十的脸,老人却知道,这是刘国强,死时才42岁,可在恐惧的折磨下衰老,远比年纪衰老得快。
“你起初不忍心,偏过头不忍心看。
当时我多希望你的不忍心再强烈些,再强烈些,强烈得让你来阻止他们。
可惜不够,不够……所以,我要让你品尝我的恐惧,十倍,百倍!”
手一招,又一个鬼魂由虚转实,五十来岁的方正面容。
这鬼魂出来时,方挣瞪圆眼睛,眼泪瞬间淌出,势如破竹冲开血与泥,划出两道显眼的泪痕。
“记得他吗?记得你对他做过什么吗……”
温声细语,软软,柔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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