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真假,也只有一试了。”
一朗子望着那可怜的美女,说道:“那前辈还等什么呢?不着急救人,反而呆坐着。
你夫人有知的话,她一定会责怪你的。”
花王惨然一笑,说道:“这个我当然清楚了。
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手啊。”
一朗子觉得可笑,说道:“你是她男人,这事儿自然由你来啊。
难不成你能叫别人干不成。”
说到这儿,他立刻闭嘴了,因为他现花王呼地站了起来,并且用了杀人的眼神看自己。
双拳握得喀喀直响,还向自己走来。
一朗子心中一凛,退了一步,指指那美女,说道:“怎么着?你难道还想在你夫人面前动武吗?我可不怕你的。
大不了跟你一拼。”
心说,要是动武,我这条小命就交待了。
要怪的话,得怪我师父睿松,一身的本事,却不全教。
这要是会隐身术,穿墙术,我神不知鬼不觉就走了。
花王听他提起夫人,杀气顿消,脸上有了温柔。
他转身来到夫人跟前,低头亲了一下夫人的脸,双眼都湿润了。
一朗子看得心酸,真想为这陌生的美女尽一分力。
他虽然是次见她,却觉得她不是一个坏人。
他凭直觉,只看她那张略带微笑的脸,便坚定的认为,这是一个善良的美女。
一朗子说道:“花王前辈,要是没有我的事儿的话,我就走了吧。
我不想在这儿打扰你。”
花王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:“慢着,你别走啊。
你要走了的话,该怎么救我的夫人呢?”
一朗子满脸的疑惑,说道:“我能帮什么忙呢?难不成你自己应付不了,让我在她之时,负责喂药吗?这不大好吧。
我不想占她的便宜。”
花王盯着他,眼神极其复杂,一会儿是悲伤,一会儿是愤怒,一会儿是残忍,一会儿又是紧张,一会儿又是苦涩。
他缓缓地说:“这次救我夫人,由你来唱主角。
你一定会很得意的。
因为我的夫人的身子,只有我一个人碰过。
她是个很正经,很本分的女人。
除了之外,对其他的男人,不会多看一眼的。”
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沉,脸色都变了,身子抖了抖,颤声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不道德的事儿我可是不干的。
我是个修道之人,绝不欺侮女人的。”
花王咬了咬牙,又向一朗子走来。
一朗子紧张地后退,被他逼得靠墙了。
花王停止脚步,阴森森地说:“不要假正经了。
你是修道之人不假,但是你是个伪君子。
睿松教出来的徒弟还能好到哪去儿呢?”
一朗子叫道:“你骂我可以,不可以侮辱我师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