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迹象表明,过了今晚,花王就要对一朗子下手了。
为什么今天不杀呢?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。
他不想造孽。
此时,鱼姬的手在被下活动,滑到花王的抚摸,摸到的是软绵绵的一团,嘴上娇声说:“老公呀,咱们乐一乐吧。
咱们几十年没有做了。
你今天白天表现得那么好,使我在梦里都感觉骨头软得要散架了。
那种滋味儿太美了。
来吧,我还想要那种滋味儿。”
心说,那个人可不是你呀。
你哪里有那个本事啊。
花王听了又羞愧又难过。
他摸着鱼姬的秀,说道:“我的好老婆呀,你刚刚醒来,体力没有完全恢复,还是改天吧。”
他望着妻子的外貌一阵阵心痛。
此刻的鱼姬,俏脸上带着绯红,是那么娇艳动人。
脖子是那么修长、雪白。
她裸露的肩膀是那么圆滑、丰腴。
肩上的那肚兜的红线,使增加了含蓄之美。
沿着肚兜上边的缝隙看入,那丰满、洁白的两团象成熟的果实一样将肚兜顶得高高的,说不尽的美丽,说不尽的诱人。
顶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红点,更使人冲动得想犯罪。
花王看了,也有些口干,但可恨的是下边仍然那么安静。
鱼姬的手百般拨动,仍如死蛇般不能抬头。
花王有一种想哭的痛感。
要知道,当初二人刚成亲那阵儿,他的床功还是合格的。
后来,随着他练功损伤了器官,造成难举。
即使偶尔能硬起来,也硬而不久。
他吃遍了神药,也无济于事。
妻子睡了五十年,他的基本废了。
对于男人来说,这是最大的悲哀了。
这使他对那个干过鱼姬的男人恨之入骨,又妒嫉得要命。
他下定决心,明天天一亮,就将他处死。
死之前,一定要砍掉他乱摸的爪子,割掉他作恶的玩意。
哼,绿帽子的滋味儿不好受啊。
鱼姬见他不能干,说道:“那好吧。
咱们休息吧。”
心里叹息一声,心说,如果躺在我身边的是一朗子的话,我会不会愿意再跟他乐上一回呢?那个臭小子,可恶的很,趴在我身上,还说要我。
哼,老娘你还差不多。
可是,他要是死了,什么都完了。
这个人暂时不能死。
就算是要死,也得死在我手里,我要让他死得心服口服,明明白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