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现在打一场,你要是能胜了我,姐姐就给你当老婆,好不好?”
心想:你这家伙,没完没了地调戏我,动起手来,打得你哭爹喊娘。
要是换了天上时的一朗子,肯定答应;即使不能取胜,也要试试看,但现在他可不敢尝试。
“无为功”
没了,花招不顶用,别说对付绝代三娇,就连杀马忠那样不入流的厂卫,都没把握。
一朗子嘻嘻一笑,很斯文地说:“小生乃是读书人,读孔孟长大,向来以德服人,不以武力压人。
对姐姐这般沉鱼落雁之貌的美人,更不忍刀剑相向。”
装模作样的神态,使乌其娜又咯咯笑了起来,指着一朗子说道:“你啊,真不是个好孩子。
要是扇公子有你这两下子,贺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。”
一朗子借着几分酒气,吹牛道:“不就是一个骄傲的小丫头吗?有什么啊。
遇不上我便罢,要是遇上我,嘿嘿……”
乌其娜笑道:“你能怎么样,当真要把她给采了吗?”
一朗子很自豪地说:“让她给我当丫环,给我梳头、洗脸、做饭、洗脚、暖被窝、生孩子。
暂时就做这么点工作吧。”
乌其娜听了,先是一怔,接着笑得趴在桌子上,香肩直抖,好半天才止住,抬眼看他,说道:“我说弟弟啊,你可真能吹牛。
这些话要是传到贺星琪耳朵里,你就惨了。
别看她是绝代三娇之一,是有名的侠女,她对付那些贼、轻薄男人,可是心狠手辣。
轻则断臂断腿,重则丧命。
她要是知道你这些话了,我看啊,至少得割掉你的舌头。”
一朗子嘿嘿笑着,说道:“她再厉害,也不过是个女的。
女人是老虎,我是武松武二郎啊,专打老虎的。”
说着,喝了口酒。
乌其娜睁大美目,打量一下一朗子,说道:“我看你啊,不像武二郎,倒像武大郎。”
一听这话,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来,正吐在乌其娜的俏脸上,顿时花容失色,“呼”
地站起来,“唰”
地将腰刀抽出来。
刀的亮光差点照瞎一朗子双眼。
一朗子连忙站起来,连连拱手,说道:“我的乌姐姐啊,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,是没忍住啊。
人家明明像武二郎,你非说是武大郎。
哪个男人想当那个窝囊废?原谅我一次吧。
我真的不是有意。
我要是有意,我就是你儿子,是你孙子,不,是曾孙子,重孙……”
乌其娜听了,不由吃吃笑了,骂道:“你这混蛋,少来恶心我,我还没成亲,哪来你这么大的儿子啊?再说了,我有那么老吗?”
找出手帕来擦抹。
一朗子盯着她鼓鼓的胸脯,真想说:你要是我妈,我马上就吃你的奶。
喝完酒,一朗子见天色已晚,决定在这里住了。
因为饭庄后边就有客栈。
更重要的是,乌其娜今晚也住在那里。
一朗子要了一间房,和乌其娜同住后院,问道:“我的乌姐姐,你住哪间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