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害苦了余慧燕,处于原始的声响中,哪里还有睡意!
她的听力好,那边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还是不避她,让她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那声音的荡、内容的秽,把她羞得趴在床上,并紧双腿,直捂耳朵。
她心乱如麻,心想:那贼下流也就算了,蒙蒙姐怎么也那样呢?什么话都说出来,还舔男人的那里,是不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?爱上男人的女人眞是没救了。
再说了,那事眞的有那么舒服吗?叫得要死要活的,太夸张了吧?
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,也会跟赵二公子干这事,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。
她的双腿并得好紧,因为她感觉下面湿透了。
她很想一直捂着耳朵,可是又忍不住放开,总想听听下一步的展。
她是越听越想听,越听越爱听,甚至还有一种狂想:要是蜡烛还没熄多好!
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场面,一定更贱更下流吧?
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俏脸,脸像被火烤一样热,相信此刻她的脸已经红如桃花,倾倒众生。
她心想:不知道那种事是怎么个舒服法?不知道那贼的东西是不是眞的很大?蒙蒙姐的受得了吗?
那边的好事还在持续着。
一朗子一阵猛干,很顺利地将叶蒙蒙送上。
当此之时,叶蒙蒙高声着了,声音之尖、声音之荡,只怕整个玄武湖都能听到。
这声音也刺激到余慧燕,只觉得一松,一股水流了出来,然后自己的身体无比舒坦。
原来这少女透过听觉和想象,也达到人生的第一个。
她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下面,湿湿黏黏的,好不羞人。
那边的战局还在继续进行。
叶蒙蒙说道:“弟弟,快去干静静吧,她在旁边都等半天了。”
一朗子笑道:“姐姐,等我干完她,接着再,好不好?”
叶蒙蒙笑道:“好。
好喜欢被你干,只是你太猛了,像一只老虎一样凶,我怕我们两个都受不了你。
实在不行的话,把那个小丫头也干了吧。”
一朗子嘿嘿笑,说道:“我对她没有兴趣,才不稀罕。
她的身子怎么能跟妳们比?妳们是成熟的水蜜桃,她还是只是颗青苹果。”
这番话先是使余慧燕不安、害怕,不由得抓紧宝剑,心想:你敢过来,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。
可是听到后面的话,不由得怒气冲天,心一阵阵地疼,心里骂道:你这个混蛋贼,太污辱人了吧?我余慧燕的身子很差吗?什么青苹果!
你见过吗?太过分你怎么知道我比不上这两个半老徐娘?我比她们年轻、水嫩,我的也一定比她们的嫩,也一定比她们更吸引男人来干。
想到干字,她一阵阵羞怯,心想:我可是已经有主的大姑娘了,可不能这么想。
总之,我不比她们差,是你这个贼没有享受的艳福。
我也不可能让你占便宜,我的身子、我的一切都是属于赵二公子的。
你这贼,嘴上说得好听,说看不起我,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。
嘿,馋死你这个小贼。
她在这里胡思乱想,那边的一朗子又活跃起来。
现在,他趴在叶静静的身上干了起来,可惜叶静静不会叫,但床是会叫的。
虽然叶静静无法叫出声,可是身子更好。
虽然看不到,但一朗子知道叶静静的身子比叶蒙蒙丰腴、比叶蒙蒙肉多,趴上去的感觉更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