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,巧珍出走已半年了。
半年中,冬天就像一个串门的常客,来了又走了。
满仓也候鸟般来来回回去省城和南方一些地方找了三回,可巧珍就好像突然在人间蒸了一般,就是没有一点音讯。
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和对巧珍的思念,满仓就像一头被注射了兴奋剂的公牛,每天不停地奔走于办公室和养牛户之间。
尤其眼下是春耕季节,村里的牛群总会和路上来来往往的农用机车频繁碰面,安全问题站在了众多工作的最显眼位置,所以他必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个问题,必要时还要亲自逐门逐户地进行宣传教育。
这天,转完所有的养牛户,已是傍晚时分,满仓拖着酸痛的腿向家走着,疲惫的身影在夕阳中拉得老长。
可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感觉。
这样的时候,他可以让后反劲儿的疲累肆意地侵占他的身体和思维,让他没有精力和心思去想念巧珍;这样的感觉,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晚归的耕牛,披着晚霞的彩衣,一路慢慢地走来,慢慢地享受着这暂时属于自己的时光。
这个时候,他可以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做,包括那个没有了巧珍的不再完整的家。
因为,他太累了,这个时候,他希望自己就是天上的一抹云,只需慢慢地走着静静地徜徉即可,
满仓走着,走着,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口。
他的心又开始堵了起来。
他轻叹一口气,伸手正要轻推家门,突然感到“嗖”
的一声,好像有个影子从仓库房头一闪即逝。
他先是一愣,接着三两步追过去。
可仓库后,但见荒草摇曳,一片夕阳掩映的凄凉景色,哪里有什么影子?
许是自己太累了,眼花了。
满仓这样想着,推开了家门。
屋里,静静的,没有一丝声音。
再向里走,却见谢三娘蜷缩在床角,浑身战栗着。
巧珍出走后,满仓除了自己出去寻找过,还一直托人帮忙打探着。
前两天,理疗师说他在省城有一些朋友可能会帮上忙,满仓便求他回省城安排一下。
理疗师走后,照看宽宽的事自然落在了谢三娘身上。
“怎么了?”
看到谢三娘的样子,满仓满心惊讶地问。
“有鬼……”
谢三娘一动不动,双手死死抱在眼前。
在满仓眼中,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,还是头一次表现得如此不堪。
满仓四周看了看,边说:“哪有?”
边伸手去扶已吓得软成一团的谢三娘。
“是真的,一个女鬼,先是在屋后哭,后来又站在窗下哭,好瘆人啊!”
谢三娘边战战兢兢地起来,边描绘着,额头和两团高高的颧骨上因恐惧挂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满仓想想刚才似有非有的影子,心里也有些毛,但不管怎样,总不能在谢三娘面前丢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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