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唐雨火热的吻从她的唇瓣移至她的微翘的下巴、雪颈、锁骨,大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贪婪地将她浑圆的丰盈覆盖。
招娣的意识渐渐涣散,身体似乎不再是自己的,觉得熟悉的火团渐渐上升、翻腾……唐雨一手搂着她的腰枝,一手缓缓下移,所到之处引起她一阵阵颤栗、娇喘连连。
这种娇弱的低吟又让唐雨的神经愈亢奋,觉著自己的身子快要憋得爆开了一样。
不甘心只在外面爱抚了,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,蛮横地搓揉着,压捏着。
渐渐地,侵入到了腰际。
很容易地,唐雨就到达了芳草地带。
好奇地游览了一圈之后,就直奔圣地。
强烈的兴奋感让招娣清醒了几分,重重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。
恢复了几分力气之后,使劲地将唐雨的大手扯出来,推开他的身91,喘着起断断续续道:“唐雨,我们已经很过分了,别,别再这样了……”
“姐,我想……”
招娣退后两步,抓住单车的把手,狠狠心,说:“很晚了,我要回去了。
只有几步路了,你也回家吧!”
回到家里,仔细听了听院墙那边,没听到什么动静,又踩着凳子看了看,月地里空空荡荡。
失望地洗了澡,倒头睡下。
年轻人的适应能力就是强,第二天就睡到九点才醒。
吃过早餐,感到很茫然,干什么呢?十多年的目标一下没了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不用担心作业完不成了,不用担心考试成绩了——担心也没用了,不用看秃头老师的脸色了。
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,然而做什么呢?在电视机前将所有的频道换了一遍,百无聊赖地关了。
拿起一本杂志翻了翻,也味同嚼蜡。
为什么考前就那么想看一阵电视呢?
还是去找鱿鱼玩吧,吹牛打屁也比闷在家里强。
这鬼天气闷得像蒸笼,乌云压城,像就要下大雨了。
路过图书馆时,见鱿鱼坐在阅览室向他招手。
原来那个管阅览室的平脸给你结婚后辞职和丈夫下海做生意去了,现在就剩下李素芹一个人值班。
此刻正坐在方桌旁教她和汪自芳的女儿汪晴看图画书,见唐雨进来,微笑着点点头,又和孩子说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