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唐雨拥着她慢漫放平,大手抚上了花房,典型的江南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,盈盈一握。
在他的掌握中,扭曲成各种形。
接着俯下身子,在那洁白莹润的肌肤上一路亲吻起来,感受着那份香醇,叼着了那两颗红豆,扯拉旋转。
渐渐的,依娜的身子滚烫起来,喉中婉转娇啼,娇小的身子起伏不定。
唐雨的另一只手慢漫的穿过那片平原,最终到达芳草蓉蓉的山地,桃花盛开的地方……
依娜顿时好像如同雷击一般,柔若无骨的娇躯体轻轻的颤抖着,手臂僵直的楼着唐雨,双腿也绷得笔直。
唐雨耐心地做着准备工作,直到她几乎完全丧失了意识,只是本能地喘息与扭动。
这才轻轻地将自己覆盖上去。
慢慢的,找准位置,轻轻一动,“呀一一”
迷离中的依娜陡然被疼痛拉回现实,身子不住颤抖着,双手紧紧抱着唐雨,从牙缝里吸着凉气,出嘶嘶的声音,“好痛,轻点。”
依娜狠狠心,推开唐雨做着事后安抚的手,说:“我该回去了,让娜姐一直守在外面呢。”
摸索着抓过衣服朝身上套。
穿午仔裤时,唐雨随口说:“你为什么不穿民族服装?”
“土死了!”
唐雨无语了,这是个叛逆的女孩,隐隐为她以后的生活担心。
依娜收拾停当,最后忍不住又回身抱着唐雨使劲亲了一口,说:“一辈子,我记着你!”
让娜和依娜在门外嘀嘀咕咕了好一会才进来。
十月的山寨,夜晚的气温已经比较低了,偎进唐雨怀里时,唐雨抖了一下。
让娜扭扭他的鱼子,说:“得意了吧,我们寨子里最美丽的花朵被你摘到了!”
“都是被你害的!”
唐雨没好气地重重扭了一把她的花房。
“轻点峨,痛呢!”
让娜腻声笑着,“言不由衷吧,你还吃亏了?”
“不是吃亏与占便宜的事,我不知该如何说我的感觉。
她怎么找上我的,是你使的坏吧?”
“哪个女孩舍得把自己怀里的阿黛推出去?今天下午我们在姑娘潭,叫她这个兔妮子偷看了!
她是我最好的朋友,回来的路上就跟我说要这样,我抗不住她的央求,就答应了。”
一墙之隔的扎果,正戴罪立功,埋头苦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