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张五金这下傻眼了。
永远找不到,那怎么办?
看他傻呆呆的样子,吴晓荷突然扑哧一笑。
知道不是自己不要脸,而是中了床的邪气,她心结解了,可心结虽解,邪气没解啊,看着面前的这张脸,这些日子,日思夜深,一时间情潮荡漾,小腹滚热。
这时远远的传来狗叫声,吴晓荷怔了一下,道:“走吧,准备在这里站一夜啊。”
“哦。”
张五金赶忙答应:“好。”
在前面领路,他干木匠的,记路是高手,顺着原路往回走,走出一小段,后面的吴晓荷突然啊呀一声。
张五金回头,吴晓荷蹲在那里。
“怎么了小姨?”
张五金忙问。
“脚扭了。”
吴晓荷脸上带着痛苦之色:“说了别叫我小姨,你们还没成亲呢。”
“哦。”
张五金知道她有心结,不跟她纠结,走近去:“我看看。”
看了看吴晓荷的脚,好象没什么事,但吴晓荷一动步子,就痛苦的皱眉,张五金道:“我扶你走吧。”
“扶我还是要点地。”
吴晓荷咬牙看着他。
“那。”
张五金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“你背我。”
吴晓荷说着又嗔:“都是你那鬼床害的。”
“怪我怪我。”
张五金没法子跟女人讲理,只好背转身蹲下。
吴晓荷身子柔软丰满,不过张五金也没有多想,但他背上的吴晓荷,却是情潮翻滚。
她确实扭了一下,但其实没什么关系,只是心中难以自禁而已,尤其想到反正不怪自己,心中一放纵,就更加难以控制。
可是,她到底还是有几分理智的,无论如何,秦梦寒跟她亲,她不能跟秦梦寒抢男人,虽然说秦梦寒跟张五金还没结婚,可现在至少还处着朋友不是?
真分了,那又另说,没分就不行。
看看到了马路上,吴晓荷突然张嘴,一下咬住了张五金的一只耳朵。
张五金吃痛惨叫:“啊呀,做什么小姨,耳朵要掉了?”
吴晓荷跳下来,咯咯笑,张五金摸耳朵:“肯定出血了。”
“就是要咬死你。”
这时候的吴晓荷象个小女孩:“你那鬼床,害得我没羞没燥的,跟你说,邪气去掉之前,我天天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