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内家拳的,都瞧不起这种自戗的功法,例如那种练铁沙掌的,把一双肉掌在铁沙上狂抽猛打,那是找死啊,五十岁后,就等着日日夜夜痛吧。
车在山岭间曲曲弯弯的行进,开了将近一个小时,终于出了山,到了一个小镇,一条河穿镇而过。
河水在秋阳的照耀下,闪烁着金色的鳞光,镇上行人穿梭,镇外的田野上,有农民在劳作。
好一副悠闲的小镇风光。
但张五金喜欢城市,喜欢大都市,还就不会欣赏这种半田园式的风景,只是纳闷,吴晓荷远远的跑这山窝窝里来干嘛,不过吴晓荷故作神秘不肯说,他也就懒得问了。
吴晓荷却没有在镇上停留,直接穿镇而过,出镇,拐上一条拖拉机路,也就是泥巴路,没水泥沥青的,张五金还以为又要进山呢,还好,车子没开多远,开进了一个村子。
吴晓荷把车停在村口,下车,两个人进村。
村里的经济情况似乎还可以,有不少小洋楼,当然,也有不少老房子。
吴晓荷似乎来过,很熟,七绕八拐的,到了一幢老房子前面。
这房子是一幢大屋,前面一个地坪,正房朝南,两厢还有两幢厢屋,估计可能是生的小孩多,兄弟几个没分开,正屋之外起的厢屋,这种情况在农村里很多。
“罗玉芬,罗玉芬。”
吴晓荷在门口喊了两声。
“哪个啊。”
厅屋左侧出来个穿花格子衣服的女人,三十多岁年纪,胖胖的一张脸,手中还拿着个塑料盆子,疑惑的看着吴晓荷:“你是。”
“哦,我是罗玉芬以前的老师,她在家里没有,她作文得了个奖呢?”
这是鬼扯吗?张五金听得傻眼。
“是老师啊。”
花格子女人不太热情,哦了一声:“她出去打猪草去了,咧,那不是来了。”
随着她手指,屋拐角出来个女孩子,十五六岁年纪,尖尖的瓜子脸,单瘦,十多岁年纪了,胸部几乎是平的,也有可能穿的衣服太大的缘故。
还有一个大的,就是眼晴。
“罗玉芬。”
吴晓荷叫着迎上去。
“吴——吴姨。”
对吴晓荷的出现,罗玉芬似乎有些不敢置信,大眼晴老大的瞪着。
“吴姨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来,进屋说。”
吴晓荷帮着罗玉芬把猪草放下来,扯了她进屋去,进的是旁边的厢屋,进门时扭头看了一下张五金,使了个眼色。
张五金实在不明白她这眼色是什么意思,不过也没问了,就在门口站着。
那个花格子女人进了屋,放下塑料盆子,又出来了,手里拿了个杯子,半杯米,嘴里咯咯咯几声,把米撒在地下,一群小母鸡欢叫着跑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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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sp;“你是哪里的人啊,也是学校的老师?”
花格子女人问张五金。
“是啊,我教体育的。”
撒谎嘛,张五金是高手中的高手了,顺手还做了个投蓝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