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习惯性的,就在吴晓荷屁股上打了一板,打完了,才意识到不对。
手感很好啊,少妇丰软弹柔,可问题是,人不对。
而这一板,却更彻底的把吴晓荷的情绪打了出来。
女人的屁股,是个奇怪的所在,一般人打不得,打得的,就不是一般人。
吴晓荷给这一板,彻底打掉了仅剩的一点矜持,一时间哭得稀里哗拉,只知道死命的抱着张五金。
她一哭,边上的罗玉芬也吓哭了,不过还不敢哭出来,只一个人悄悄的靠在门上,全身缩着,就如一只失群受惊的小鸭子。
“你看,你吓到玉芬了。”
换了自己的女人,张五金可以亲吻抚慰,吴晓荷不行,只好把她的心思岔开。
吴晓荷泪眼朦胧的看向罗玉芬,道:“玉芬,对不起,阿姨只怕帮不了你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
罗玉芬摇头,泪如雨下:“是我害了阿姨和叔叔,我是断坟白虎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
张五金刚好找不到借口,忙就打断她的话:“什么断坟白虎,这种话你也信,是那个什么天灯公说的吧,我今天就要给他一个报应,彻底的把这仙螺扫一扫。”
他豪气飞扬,吴晓荷两个到是一愣,吴晓荷眼着泪眼看着张五金,道:“五金。”
“不要怕,相信我。”
张五金拍拍她的背,道:“我打个电话。”
看着他走到楼道里打电话,吴晓荷的眼光慢慢亮了起来,她想起了秦梦寒那夜的话:他是个很厉害的人。
“难道——?”
一时间心绪纷飞,泪水未干,脸颊上却带着了喜色。
罗玉芬在一边悄悄的看着,也没哭了。
她年纪虽然不大,但身世的原因,让她非常敏感,吴晓荷这个样子,仿佛就是恋爱中的少女。
“可她明明大好多,她先前还要我叫
哥哥的。”
心里有疑惑,可不敢说出来。
楼上的两个女人,各有心思,楼下的罗才树,却几乎要哭了。
一群人,要冲上楼,把张五金几个揪下来,为的,是天灯公的记名徒弟,本地著名的把式,关师父,另外十几个人,都是关师父的徒弟,一个个骠悍如龙。
罗才树根本拦不住,他有一把枪,也是派出所惟一的一把枪,是带在他身上的,可他刚才取下来了,锁到了铁柜子里。
这种民事纠纷,尤其是群体事件,手中的枪真的屁用没有,反而要防备乱中丢失,所以他下楼第一件事,就是把枪锁起来。
这时候就只能伸手拦着,苦苦哀求:“不要把事情闹大,上面有记者,真闹大了,大家都不好。”
可惜啊,对方根本不买帐,关师父伸手把他一拨,边上两个徒弟一架,关师父一马当先,就冲了上去,后面二十多条汉子,如龙似虎,狂卷而上。
“这次真的死定了。”
罗才树真的想哭了。
关师父等人冲到三楼,上了锁,关师父虽然是有名的把式,空手可拧不开锁头。
“叫罗所长上来拿钥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