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自己出来?”
张五金有些怀疑。
“会的。”
小野纱里子点头:“我们忍门,有自己的一些规矩,谁做错了事,只要确证了,是要自己切腹的。”
她这个到不是假话,武士道的阴魂始终在日本游荡,虽然在民间已经大幅衰弱,但在最核心的人群中,例如忍门,这个风气还是比较浓的。
各门派一直认定吉本太郎找到的是藏宝图的线索,如果小野纱里子把吉本桥夫的遗体找出来,各门派知道错了,那么动手害吉本太郎的那一派,必然就会有个交代。
这一点,类似于中国的江湖义气,小野纱里子还是有把握的。
“所以。”
小野纱里子说着,却又移席跪伏下去:“老师,请你一定帮忙,其实前夜我也接到过吉本君的电话,他说,万一他有什么事,让我继续找,到时就要请老师你帮忙才行,说老师是个很厉害的人,而且是个很热情的人,一定会帮忙的。”
“快起来,不要这么客气。”
张五金忙扶她起来:“原来吉本君也有话啊,你放心,这件事,我一定帮忙,先找回吉本君爷爷的遗体,到时再问他们要个交代,要是敢赖皮,嘿嘿。”
他杀气腾腾,却完全没去注意小野纱里子的春宫,虽然是白天,但他扶小野纱里子,隔得很近,稍一留意,还是可以看出点异样的,可他完全没去留意。
“那就拜托老师了。”
小野纱里子再次客气一句。
随后两个商量细节,说好一起去菲律宾,但还不能就走。
吉本太郎的遗体还没找到,虽然当天海上有大风浪,当时找不到,基本上就没有希望了,但小野纱里子还有一个
侥幸之心,还是要等一等海事部门的消息。
小野纱里子当天下午又出去了,张五金没有陪着去,虽然说好他帮忙去吉本太郎爷爷的遗体,但在国内,张五金却不好陪的,吉本太郎新丧,小野纱里子就找个男人到处陪着乱逛,究竟是不好。
一直到晚上近九点钟,小野纱里子才回来,脸色疲倦,带着悲伤,显然得到的消息不太好,事实上张五金也看了新闻,确实有海上失事的消息,海事部门在搜索,但海上风浪太大,船出不了海。
这样的海况下,失事的人,不可能有幸。
张五金也不知怎么安慰小野纱里子,煮了面,小野纱里子勉强吃了一点,回楼上休息了。
春床一直没改过来,不过张五金一直以为吉本太郎睡过了的,而只要男人先上床,夫妻睡了一夜,阴阳二气相合了,女人就不会再给做床的木匠的气机吸引,不可能出轨,所以张五金也没想到要去改。
他却不知道,吉本太郎根本没睡过。
当然,吉本太郎死了,小野纱里子一个人久睡春床,同样不好,虽然不会给做床的木匠吸引,可春床撩动春情,同样很容易出轨,不过寡妇要嫁人,这也算正常吧,大家也能理解。
张五金也想到了这一点,但没有多想,因为没问题啊,小野纱里子明显对他有好感,都自动送上床了,等找到吉本太郎爷爷的遗体,事情了了,当然还可以重续前情。
他可不是什么道德君子,会因为吉本太郎的死,而去巴巴的把床改过来,到也不是故意不改,只是没有多想。
他确实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,走一步看三步,真没那份闲心,一直是事到临头才起心的。
小木匠不泛狡猾,但骨子里是个简单的人。
听着小野纱里子上楼,然后有了水流声,知道是去洗澡了,张五金也就不好多听,女人做一些私密的事情,老是去听着有什么意思,自己回房,也没心思站桩,打开电视,再留意一下新闻。
这几天东京湾天气都不太好,海上有浪,说明天也未必能出海,张五金听了只能暗暗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