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边美雪的臀很翘,带着年轻的健美,又有着练武人的紧崩结实。
张五金身子贴上去,慢慢的摩动,岩边美雪身子一颤,往前挺,可又怎么躲得开,而张五金的话更让她颤栗。
“但你的眼晴怎么办?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眼晴,其实昨天我想过了,如果只是把眼晴挖出来,可能会有所损坏,不如把脑袋直接砍下来,剃成光头后,放到冰箱里冰着,但这需要你配合。”
张五金一直在笑,语气也很温柔,可说出的话却让岩边美雪毛骨怵然。
“所以,我希望你在死前,配合一下,拿出你平时最美的笑容出来,可以吗?”
“不。”
岩边美雪身子颤抖,终于不再倔犟,颤声道:“我——我愿意纳诚。”
这话让她极度屈辱,可一旦出口,却仿佛又有什么东西刹时就放了下来,难道,来之前就想到了吗?
甚至,是在期待吗?
她不知道。
她只知道,昨夜回去,呕了一阵,把嘴里里外外至少漱了五六遍。
但该死的是,一睡觉,梦里又梦见了这个魔鬼,而梦里的他,却是如此的温柔浪漫,而她的心里,是如此的欢喜。
她高高兴兴的服侍他,不但是嘴,全身所有的地方都为他打开了,一点羞耻心也没有,为他的强壮,为他的火热,而大声的呻吟。
早上醒来,床单都湿了。
今天她本来不想来杀张五金,因为她知道自己不是张五金的对手,可一到天黑,她就坐立难安,最终,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换了衣服,带了刀子,摸进了张五金的房间。
她告诉自己,这次一定成功,一定不会失败,可直到失败了,落到了他手里,她才猛然现,自己似乎在期待失败。
为什么会这样,她也不知道。
“真的吗?”
张五金嘿嘿笑。
岩边美雪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,不论怎么心志坚毅的人,只要屈服过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第三次。
他更知道,岩边美雪坐了春床,气机相吸,床气会让她身不由己的以各种方式靠近他。
无论是相爱还是相杀,其实只是一个真象的两面而已。
所以,他毫不犹豫的亨受自己的猎物。
他把岩边美雪的身子转过来,岩边美雪眼光与他一对,立刻垂了下去,脸上却不自禁的飞起了红霞。
体内春心早动,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然后,不要张五金催,她自己
就在张五金身前蹲了下去,而且是直接跪下了。
这估计与日本人习惯跪坐有关,而不是说她给张五金吓跪了。
虽然张五金知道,岩边美雪体内受床气感染,只要两人身子接触,他身体的阳气,就能强烈的吸引岩边美雪体内的阴气,让她甘心雌伏,不过还是留了一点神,把手轻轻的平放在岩边美雪头顶。
万一岩边美雪有异动,气机只要一波动,他立刻就能觉,随手一压,就能制住岩边美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