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不要看他们了!
我……我真的要死了……”
男人不满地抗议着,暗中施法,让自己的伤口看起来更逼真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,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。”
宁?1扶着他,回到了竹屋之中。
看着屋中清雅素洁,男人不由得叹道:“真是人间福地!
我怎么早没有现!
这里可比……咳咳……伤口痛……”
宁?1拿来药物,端来清水,解开了他的上衣。
他怔了怔:“居然一点都没有犹豫?不是应该羞答答娇滴滴么!”
“心无杂念,男女无别。”
“什么男女无别!
你要不要让我给你看看,男女之间巨大的差别?”
“早已在书中见过,并无稀奇。”
“什么!
你!
你见过……见过别的男人的……身体……”
他忽然很是恼怒,“你给别人疗伤的时候,不会也是这样吧!”
“师者,授业解惑,先必须做到自己无惑。”
“我忽然现,我们好像不在一个节奏上。
能不能——说人话?”
“你真的受了重伤?”
看着她露出狐疑之色,他立刻紧闭金口,虚弱地倒在了床上。
这时候才感觉,拥有着无尽力量,真是误事啊!
柔软玉手,清香竹床,他不知不觉沉入梦乡,从未睡的如此安宁。
鼻尖药香缭绕,是她彻夜为他熬好药汤,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喝。
他不舍得醒来,闭着眼睛装睡。
药碗见底,她前去做饭,摆在了外面的竹桌上。
看到他那已经被抓破的衣服,她拿出针线,坐在竹椅上,细细地缝补起来。
他担心饭菜渐凉,会害的她再次忙碌一遍,不得已只好睁开了眼睛。
洗漱一番,他走了出来,却不由得怔在原地。
晨曦清风,她坐在那里,神色宁柔。
她的唇角,浮起一个微笑,不知藏着怎样的情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