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唱的心就痒痒了。
自从张婶嫁到黄泥坳,她对陈大唱一直很好,给他饭吃,给他炒豆炒瓜子磕。
有一次还留他在被窝里睡过一夜。
陈大唱至今都记得张婶被窝里的味道,有些奶香味,让人销魂。
“别抽烟了,过来帮我提水桶。”
张婶笑着说。
陈大唱便走过去,提着水桶跟住张婶。
张婶俯身浇水时,圆圆的股蛋撅起来,诱人极了。
陈大唱甚至闻到了她身上散出的挠心的气息。
他在张婶的裤子上滴了些水,裤子变透明了,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花裤衩子。
陈大唱觉得呼吸一紧,整个人晕乎乎的,差点把水桶打翻在地。
“大唱,了洋财,下地都不会了。”
张婶笑他。
“婶,你太好看了,我走神。”
陈大唱说。
张婶没有气恼,伸手拉了一下衬衫,把露出的雪白腰身重新遮住。
陈大唱想张婶还防着自己呢。
他不敢开玩笑了,往后退了一步。
张婶见陈大唱躲着自己,水瓢上下翻飞着,赌气似的把两桶水浇光。
她站起来又抹了一下粘在脸上的头。
陈大唱现她的胸口汗湿了,裹在小汗衫里的乳清晰地映出来。
“大唱,快去挑水,还有半畦地。”
张婶见大唱这样打量自己,一阵热血往上冲,身子软乎乎的。
“婶,我有的是力气,保证陪你把苗浇好。”
陈大唱抓起扁担,晃悠着两只空水桶往溪里走,走到溪边的时候,猛地吼了一句: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,燃烧了整个的沙漠……
陈大唱这一吼,把张婶的心吼乱了。
张婶嫁的男人外出打工半年多了,她二十六七的年纪,身体里那把火烧得正旺,却憋着出不来。
陈大唱这一嗓子,让她有种放纵的冲动。
张婶盯着陈大唱打水的身影,心窝里一阵阵悸动。
一年不见,陈大唱长大了,既有山里后生的强壮活力又有城里年轻人的时髦帅气。
张婶捧住胸揉了一下,才现两个胸胀得比奶孩子时还厉害,她暗骂一声该死,把衬衫往上扯了扯,想遮盖住还在继续膨胀的身体,却现衬衫被绷紧了。
张婶走到树荫下,坐在陈大唱坐过的石头上,她想起远方的男人,不知道这个时候,他在干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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