俺今年大概是走运,遇上了一位贵人,给俺带来了好运气,养上了猪,还扩大了规模,现在能够帮着村里的乡亲们一起致富,俺有个好心情,但喝酒也得节制一下,不能过量呀,俺陪着老马,人家可是左一杯,右一杯的,酒是喝了一瓶又一瓶的。
大哥,你家的酒可是真酒呀,你咋有这么多呀。
老马兄弟,不瞒你说,俺以前开过铺子,也就是酒呀烟的,因为办起了养猪场,小卖部就关了,剩下的能卖的俺都卖的,就留下这些酒了,村里人好喝酒,可喝的都是散酒,喝不起瓶装酒,俺只好把它当成招待客人的用酒了。
啊,原来是这样呀,我说呢,大哥,明天你带我去看看工地,咱过几天就开工。
啥,过几天就开工。
俺心里一动,开工是容易,可修俺村的出村的路可不是啥活呀,到处是石头,要不然俺们也不会费了那么大的气力才铺出两里路。
程晨呢,依旧是老样子,跟秀芹睡一屋。
男人有男人的话,女人也有女人的悄悄话。
脱掉了外面的衣服,钻进被窝,炕都是烧过一遍,挺暖和的。
妹子,还习惯吗。
嗯,嫂子,我挺习惯的。
还是妹子会说话,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,说出话那么礼貌。
嫂子,你咋也取笑我呀。
妹子,嫂子俺说的是真话。
嫂子,我喜欢村里人的朴实,说实话,我自从经商以来,每天和那些人来往,他们太多的是利欲熏心,有时候是机关算尽,跟他们在一起,人是会学坏的,不像村里的人,朴实本分,这样的人,这样的水土,我挺留恋的。
妹子,俺想问一句,你对你哥有甚吗。
秀芹呢,就是这样子,嘴巴藏不住话,心里有啥,嘴上就说,人们常说的,嘴上没有把门的。
本以为,程晨会生气,没想到,人家扑哧笑了。
笑得秀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说对说错。
嫂子,你和我哥是多少年的夫妻,别人不了解他,你还不了解他的脾气秉性,就算我愿意,他也不会愿意的,我们的关系只是兄妹关系,我帮他,是处于一种善意,想让穷人过上好日子,算是我们这些富翁们一种报答吧。
报答,俺咋越听越糊涂呀,这话咋说呀。
嫂子,既然你想知道,我就告诉你,没有你们这些农民,种下粮食,供城里人,你们才是最可爱的人,小时候不是背过唐诗吗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,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”
那粮食是你们辛辛苦苦劳累一年种出来的,不是有句话吗,受人滴水之恩,当以涌泉相报,你说,我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。
妹子,嫂子想错了,你可别见怪呀。
瞧嫂子说的,我怎么能生气呀。
她和她说了一夜的悄悄话。
俺呢,和老马住一屋,男人吗,脱光了,躺下来,都一个熊样,老马呢,爱打呼噜,而且挺高的,俺呢,也不示弱,此起彼伏的。
夜很静,风软软的,村里人家家户户都高兴。
可有人今夜却睡不着觉,谁呀,二狗呗。
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猪手,一连几天,都走霉运,连妮子的学费都输光了,蔫蔫的往家走,一边走,一边寻思。
真是晦气,老俺输,这回去咋跟孩子交代呢。
那钱可是妮子上学的学费,俺真不是个人啊,一天到晚的输钱,看人家,搞啥养猪的,俺真想打自己一顿。
二狗以前不是这样子,人在村里是个好人,大家伙对他都挺佩服的。
记得那还是好几年以前,二狗到外面打工,挣了很多钱,也是那一次,村里人开了眼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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