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衡正在对汉中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,同时亲笔书信两封送去给阳山县毛成与连城关的吕参。
信中将汉中城情况做了介绍,并且还将汉中所面临的问题一一详细说明,请二位将军与自己同仇敌忾,以防东面的南阳,和南面的巴蜀。
然后刘衡就以张平为赤焰关守将,同时又给薛公义三千兵马,令他前往自己回汉中的小路那里建立关隘,命名汉阳关。
这是为了以防万一,那条小路可是近百年才开拓出来的,目前还没有什么防卫,如果有人从哪里突袭,赤焰关身后就危险了。
与此同时,刘衡马不停蹄的前往拜访傅声,傅声并不住在汉中城内,反而是在城外山里自己耕种,刘衡带着吕甲,一路寻来,很多人都知道傅声,所以也不怕迷路,看到人就问准没错。
七拐八拐在一处山脚下刘衡见到了一个小院,房子也仅仅是土坯所建茅草屋,不过院内干净整洁,四周菜地,还有麦地连成一片,因为刚刚过了冬,冬麦刚刚出苗,所以刘衡很容易看出这家人种的是麦子。
来到院门外,刘衡通过不高的篱笆向内张望,口中询问道:“这里可是傅声先生的家么?”
这时屋内走出一中年女子,身后跟着两个扎着总角的孩子,对刘衡说道:“这里是的确是傅家,不知公子为何寻傅声?”
刘衡隔着篱笆拱手为礼道:“听说傅先生住在这里,我是来拜访的。”
那女子这才点头道:“还请公子稍等。”
说着走过来将院门打开,请刘衡入院休息,吕甲安排随行的守住马匹,自己与跟在刘衡进了院子,院子里不少木墩,刘衡也不嫌弃,一屁股坐在上面,那女子端来一个瓦罐,两个大碗,给刘衡和吕甲倒了水,虽然是清水,但是刘衡还是觉得舒爽不已。
谢过女子,这才询问道:“不知先生可在家里?”
那女子微微一笑道:“你们的傅先生正在后面铲地,我以吩咐孩子去叫了。”
刘衡赶紧拱手道:“夫人有劳了。”
不一会儿从后院转出一个中年男子,扛着锄头,自顾自的来到前院,放下锄头对刘衡一笑道:“公子捎待,我洗洗就来。”
刘衡只能等着,不一会那中年男子再次出来,拱手道:“贵客前来未施远迎还请恕罪。”
刘衡赶紧回礼道:“先生客气了,冒昧来访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
接着双方坐在院内的木墩上,刘衡这才道:“我名刘衡,初回汉中,被尊为城主,不过小子德才不足,所以想请先生出山相助。”
刘衡开门见山也不拖沓。
傅声一听赶紧站起道:“不知城主当面,还请恕我失礼之罪。”
刘衡赶紧扶他道:“不知者不罪,请先生出山,是我的来意,不知先生可否屈尊为我效力。”
傅声坐下后这才道:“不知城主志向?”
傅声倒也直接,刘衡哪里会客气,直言道:“我欲平定乱世,使百姓安居,不知先生可助我?”
傅声点点头道:“我听说城主以得袁春相助,确又来寻我,没想到原来城主竟然有如此大志向,既然城主相邀,傅声愿为城主前驱。”
刘衡一听高兴的站起来躬身一礼道:“衡得先生,犹如久旱逢甘霖也。”
随后傅声与夫人简单收拾一番,带着两个孩子,跟着刘衡回转汉中,路上刘衡询问他师弟孔缺与沈玉,傅声微笑道:“主公可算是问对人了,我回汉中就去信给孔缺,不过沈玉主公真若用他,还请亲自前往,他就在汉中城外不远的清溪旁每日饮酒作乐,还和猎户为友。”
傅声说到沈玉确并不如刘衡所想的一般生气,反而很是欣赏,刘衡也就算明白了,傅声要自己去看,并不一定是坏事。
刘衡回到汉中以傅声为汉中主簿,期间傅声了解到刘衡的新政,惊为天人,一心投入新政的研究实施上,至于给孔缺的信,早已送出,不知孔缺是否会来。
刘衡又亲自前往清溪,找到了沈玉,沈玉二十岁左右年纪,确腰间带着酒葫芦,在小河边钓鱼,刘衡的到来确把沈玉高兴够呛,因为刘衡带着酒肉来的。
沈玉长身玉立,十分潇洒,谈吐文雅,确直切时弊,刘衡十分欢喜,直言是他师兄傅声告知的他的所在,沈玉也不以为意,并且对刘衡他也有所了解,对刘衡道:“公子欲平天下,不知多少困难,期间百姓也会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,但是这都是必须经历的阵痛,所以公子应该在秉持忠正的同时,还要硬起心肠来,否则不过是妇人之仁。”
刘衡起身躬身谢过,这才道:“我想请先生出山助我,不知先生何意?”
沈玉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,这个折扇扇骨刘衡在熟悉不过,而扇面确只是纸质,上书逍遥二字让刘衡更加有些莫名其妙,不仅仅字迹跟自己有些像,自己那把也是如此来着,当然那个字迹可不是自己的宋楷,从唐胜那里得来的那把折扇不会跟他有关系吧!
沈玉摇着折扇,看刘衡注意自己的扇子道:“此物乃友人相赠,难道公子喜爱此物不成?”
刘衡摇头道:“虽然有些不敬,但是此物于我不过是风雅之物,并不以为意,只是这上面两字很是熟悉罢了。”
随后刘衡又道:“先生的友人怕是也是个雅量宽宏之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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