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凭大树已经无法支撑整个身体,站立都感到困难,邬美芸虚脱般的倚靠着背后阿飞的身体,才勉强不倒下去。
所有的藩篱都已被摧毁了,赤裸裸的陌生巨龙直接攻击邬美芸同样赤裸裸的蜜源,男性的感触强烈刺激着官能,邬美芸拼命调整急促的呼吸,压抑着喉咙深处微弱的娇喘。
舞曲悠扬人声嘈杂的露天舞池的一隅,秘密的行如火如荼。
阿飞的左手,仍然耐心地占据着那柔嫩而丰满的去揉弄。
邬美芸全身觉得战栗,最初的嫌恶在令人恐怖地消失,宛如被倩倩父亲生前一般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。
阿飞的右手移动在她的蜜源和腰腹,时而是那丰腴滚圆的美臀,苗条而舒展并且丰熟的大腿,在端庄的黑色洋装短裙下,毫无顾忌地抚摸揉搓着。
邬美芸扭动着身子,纯贞的她此时也已明了阿飞的意图。
他并非是那种单纯的色情狂,很显然地,阿飞不仅想要猥亵她的身体,还要彻底玩弄和蹂躏她纯洁的精神贞。
邬美芸扭过脸去,在无意识之下,将身体扭曲,想要逃避这恐怖的噩梦。
阿飞肆无忌惮地抓起邬美芸那似乎是能捏挤出汁液的丰润臀峰。
“呜呜……不要啊……”
缩成一团的邬美芸,白润的颈子微微战栗,性感的红唇紧紧地咬着。
而阿飞的色手又已袭上胸乳肆虐,从中被剥露出来的丰满雪白的,好象邬美芸苗条纤细的身段上翘起着两个丰熟的山峰,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一样地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,阿飞粗大的五指,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尽情地揉弄着。
“哦……”
邬美芸心里直打哆嗦,禁不住娇喘吁吁,嘤咛声声。
被阿飞粗鲁地揉弄胸部,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,倒不如说是蹂躏,一种年青的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。
是这个身长且手掌也很大的阿飞,邬美芸的丰满圣女峰,已被抚弄得饱丰熟满的。
阿飞的唇由颈部一直吸到耳根处,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,而另外一只手也摸到腹下来了。
“啊……姐姐啊……他是不是比他父亲还要坏呢?”
全身好象被一阵寒气所侵袭,邬美芸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大腿。
滑向下腹的粗大手指,挤入狭谷抚弄着顶部,开始探索那更深更软的底部。
用手掌抓住顶端,四只剩下的手指开始揉搓位于深处的部份。
邬美芸紧紧地将两脚夹住,可是阿飞的双腿插在中间,羞耻的只有无奈地忍受色情的把玩。
已经更加涨粗的的巨龙乘势夹击,脉动的硕大龙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口磨碾。
身为矜持端庄的护士少妇,或者是被视为贤妻良母的婚后时光,邬美芸纯洁的身体,从未被男人这样子下流地猥亵过,即使是倩倩的父亲生前也没有这样做过。
至少在现实中,邬美芸决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这种动作的状况,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,居然在挤满人的露天舞池旁,众目睽睽之下,会遭到这噩梦般的蹂躏。
但现在居然还是这个相识的龙剑飞,这个她念叨了二十多年,盼望了二十多年,望眼欲穿了二十多年,苦苦寻觅了二十多年的龙剑飞,居然在这里随心所欲地对她的身体做出如此恶心的侮辱,抚弄那被雪白丰满的,凌辱她丰腴滚圆的美臀,并且肆无忌惮地猥亵她隐秘的圣洁花园,那简直是最卑鄙恶劣的侵犯。
如果一定不能逃脱,邬美芸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,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,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被蹂躏,被阿飞恣意地享受她那被羞耻和污辱所苦时的容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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