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组的人,这才打打闹闹上了飞机,开始为新一轮的航班做足准备。
——
苏拉换上准备好的姨妈垫,这下真的是笑不出来了。
来姨妈的第一天到第二天,意味着苏拉的肚子会疼的死去活来。
苏拉平日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上飞机。
强行顶完这个线,基本下了航班,苏拉就会和一潭死水一样,毫无反应。
但是,空乘请假,那就是难上加难。
连医生都说了,不适宜多走动,要在床上静养的腿伤,公司都必须要求本人亲自到场,去航医处请假,一天只能请一天。
就意味着,第二天,你还要找人把你抬过去,再请。
不科学,却没办法,用最原始最恶劣的办法来阻止骗假,随意调休的人。
于是,就害苦了苏拉这样,真正需要假期的人。
按下马桶的抽水键,苏拉长长的叹了口气,这才站了起身,认命的走出厕所,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航班安排。
“我不管,你要和她说清楚。
今天我看见她的时候,打了招呼,她都不怎么搭理我的。”
这熟悉的声音,让苏拉停住了脚步,微皱起了眉头。
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,正是言晓芙。
言晓芙的声音很嗲,嗲到你听一次,绝对可以清晰的记在脑子里。
所以,苏拉绝对不会认为自己听错了。
苏拉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,就这么站在原地,听着隔间里的人说些什么。
本来苏拉没这么无聊去听人家的墙角,但是莫名的,心里的魔障让苏拉不由自主的想知道和言晓芙对话的人是谁。
“不然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怎么?当第二个袁晓丽,你当第二个尹漠刑吗?”
隔间里,诸多传来的都是言晓芙咄咄逼人的质问声,但是却始终不曾透露对方的名字。
但苏拉听到袁晓丽和尹漠刑的名字时,心中那种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了几分。
她承认,自己心中的好奇已经全然被言晓芙给深深的撩起。
但就在这时,隔间内传来冲水的声音,苏拉惊了下,快的朝着相邻的隔间走了进去。
“我不和你说了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
我要一个结果!”
没一会,言晓芙已经挂了电话。
苏拉的耳朵里传来了离去的脚步声,一直到声音消失后,苏拉才从相邻的隔间里走了出来。
她站在原地沉默了会,脑子里在串联着言晓芙的话。
今日,似乎言晓芙也就和自己打过招呼就去了机组的会议室,在之前,言晓芙不曾遇见任何人。
因为今日这么早的航班就她和言晓芙的两个机组,再无他人。
而苏拉确实也就如言晓芙说的这般,不怎么搭理言晓芙。
若言晓芙说的是自己,那么另外一个人不就是齐飞……
她在和齐飞打电话吗?
这种想法窜入脑海的时候,苏拉打了一个冷颤。
袁晓丽和尹漠刑的事情接连重叠,苏拉有片刻大脑一片空白,完全不敢继续朝着这样的想法想下去。
苏拉,冷静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