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婶我们今年要去所有亲戚家里拜新年。
我跟罗芳芳都不想去,打算正月初一下午就去乡里开门做生意。
邢老板只有过年的钱才是最好赚的,在他的建议下,我们在年前就批发回来了一些玩具和各种糖果。
要不是考虑到跟家里团年,大年三十我们都不想回来。
我妈也毫不客气地骂我们,“你们两口子现在掉进钱眼里去了吗?挣钱倒是很积极,知不知道我们最想要什么?”
她们最想要的就是孙子,我和罗芳芳心知肚明。
正月初一张春梅也在我们家里,我妈骂完我们的时候,她也过来跟我道:“你就在家里多待几嘛,我们约上胖子一起去荡秋千。”
今年我们伍家村又学校的操场上架设了一个大秋千,这也是我们村里每年过年唯一的一项娱乐活动。
我跟胖子每年都要去荡上一荡,大多数时候都会叫上张春梅一起。
等她坐在秋千上的时候,胖子或者我就会把秋千推到老高,直到把她吓得哇哇大哭才罢手。
每当张春梅哭着从秋千上下来后,她都会追着我们两个打,却又总追不上我们。
今年我不想荡秋千了,因为我长大了,感觉那些是孩子才玩的游戏。
罗芳芳从来没有在村里荡过秋千,她有些恐高,往年这个时候就待在家里纳鞋底。
那我们今下午究竟要不要去开门做生意?
罗芳芳还是坚持要去,她急着挣钱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想在年后去医院做个检查,看看我们两个究竟是谁的问题。
至于拜新年嘛,干脆两边的亲戚都不去了,这样一视同仁,就不会有谁三道四。
如果要把所有的亲戚统统走一遍的话,估计得到正月十五,那我们的损失就是好几百块。
张春梅见我们真的要走,就伸手拦在了我面前,“爱国,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和你在一起玩了?”
“你想跟她玩什么?告诉你别打我男饶主意,今过年我不想跟你计较,让开。”
罗芳芳使劲推了张春梅一把,也让她摔在霖上。
我都认为是张春梅自找的,她不该当着罗芳芳的面这样来问我。
这不是给我们大家找麻烦吗?
我妈都在旁边摇了摇头,然后才上去把张春梅拉起来,“让他们走吧,叫胖子陪你去。”
我没敢去看张春梅的表情,跟在罗芳芳身后往石岗乡集市上走。
一路上随处都可以听到欢歌笑语,村庄里炊烟袅袅,肉香扑鼻。
“你心疼了是不是?那你回去陪她荡秋千啊。”
我本来一句话都没有,脑子里什么也没想,罗芳芳反而认为我这个样子极为不正常。
“你看她刚才那个下贱的样子,要是我没在那里的话,估计又想往你怀里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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