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是扯到后背把自己弄疼了一样。
嗯哼根据我这么多年的实战经验来看,这绝对有问题啊。”
穆冬听到这里有些不明所以,他微微蹙起了眉,心中惴惴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些许。
“你猜他哪里伤到了?”
这时候韩石奇压低了声音问道,而后他不等对方回答,就坏笑了一下,凑近对方轻声道,“我验过伤了,他还不肯让我看呢,最后还是我拿裁纸刀划了他的衣裳,把他上身扒光了才看见的。
没想到啊穆冬,你平常看着这么冷冷淡淡的一个人,竟然能把砚之给挠了。”
“什…”
穆冬像是被这番话惊到了似的,眼中也有一丝困惑一闪而过,“挠……?我没有……”
“那难道还能是我挠得么?”
韩石奇嗤笑了一声。
“跟你讲,这种事情我还是挺有经验的,从抓痕的颜色和结痂程度上来看,那些伤肯定是前天晚上落下的。”
他说到这里稍微顿了一下,看着穆冬的目光里多了一些自求多福的意味来,“我说,你大概不清楚,砚之那家伙有多讨厌床伴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吧?上一个这么干的人可是当天晚上就被扫地出门了,甚至都没能在圈里继续混下去。
之后就再没有人敢试探他这方面的底线了,所以说实话,看到你现在这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,我还挺惊讶的。”
韩石奇说这段话的时候口气不自觉的有些感慨,而出于某种私心,他的话甚至有些危言耸听的意味。
他并没有什么挖苦或警告穆冬的意思,只是想给对方稍微提下醒,顺便给自己接下来的目的做铺垫。
他向来不会好好说话,所以这话说出口以后,听着一如既往的有些刺耳。
好在穆冬的阅读理解能力还算不错,也能接受他的怪脾气。
所以他还挺喜欢这个年轻人的,对方能讨陆砚之欢心,他也很乐见其成。
实际上,就他所知的情况来看,陆砚之对穆冬的兴趣算是维持的相当久了,或许已经破了以往的记录了。
所以他倒是真心希望穆冬能坚持的再久一点,他觉得陆砚之这种过分的喜新厌旧像是出于什么隐晦的心理问题,如果不能尽快解决,说不定以后都要丧失对他人付出真心的能力了。
陆砚之一直不愿意正面跟他谈论这个问题,他察觉到了不对劲,但是却无从下手。
而穆冬的出现让他觉得这个问题还不算那么无可救yao,所以他这次之所以特地过来探班,也根本不是“顺路看看”
这么简单。
他想再试探陆砚之一次,看看穆冬对对方来说,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所不同。
而刚巧现在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都有了。
他见站在他面前的穆冬已经露出了些许遮掩不住的惊慌表情来,显然是想起了些什么,于是他最后又添了一把柴。
“砚之这个人…怎么说呢,说得好听点是睚眦必报,难听点就是小心眼,犯了他忌讳的人还从来没有能平安无事的逃过一劫的。
刚巧我昨天晚上收到周家少爷的邀请函了,下周五晚上轮到他做东举办面具party。
我要出门度假估计是赶不上了,不过陆砚之肯定也收到邀请了。
你八成是要陪着他去的,到时候小心一点,如果砚之让你做什么,你最好别反抗他。”
穆冬原本就已经开始心慌意乱了,他大概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把陆砚之抓伤的了,所以正担心对方会生自己的气。
而现在韩石奇话里的暗示更是让他心里一沉,他直觉那个面具party不会是字面意义上那么简单,这让他不由得握紧了拳。
“那个party…是什么?”
他紧张得嗓子都有些梗,出的声音又干又涩。
韩石奇见对方吓成这样,心里稍稍有些过意不去,但他还是露出些许暧昧的表情来,压低声音故意诱导对方。
“唔,其实就是上层圈子里的人办的群jiao派对,只不过为了面子上的体面,所以都带着面具,不熟的人基本上认不出对方来。
而收到邀请的人都会带着伴儿去,床伴通常情况下是没有权利戴面具的,这样就更方便别的人来挑选,如果被自己金主以外的人看上了,双方协商好了,就可以jiao换床伴,或是直接玩儿np。”
穆冬听到这里已经彻底白了脸,甚至额头上都覆了薄薄一层的冷汗,他张了张嘴却没能出声音来,然而韩石奇仿佛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适,反而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对了,这次party的主题是xg奴,看样子是要搞个s专场之类的东西了……哎呦,瞧我,光顾着跟你说话了,我男人都在车里等我半天了,我还得赶回家收拾行李呢。
不跟你多说了,你自己最近乖一点别再招惹砚之了,我先走了昂,回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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