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莲花看了看他俩,笑道:“你们别急,坐下听我慢慢说。
这令牌呢,又不是当了就拿不回来。
我们先当了换些银两,不要死当,将来攒的银子多了,再赎回来不就成了。”
两人听他这么说,又想起前世,这令牌最终还是赎回,才稍觉心安。
既而想到养伤的这段日子,这牌子带在身边,不利于隐藏身份,终究是同意了。
于是李清云扶着李莲花,后面跟着徐清灵,三人一起去了当铺。
当铺老板不识货,不知道这便是江湖上赐生则生、赐死则死的四顾门主令,好说歹说,只能按材质,当给他们五十两银子。
徐清灵看到李莲花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神色,灵机一动,说道:“老板,你若当一百两给我们,将来我们定用重金赎回。”
老板看了这牌子半日,也看不出名堂,自然不相信。
“我看你还收售珠宝,我家先生,其实有一门祖传手艺,便是下海取珠,取到的珍珠,比别人家要好太多,只是如今身体不好,下不得海,否则别说一个小小令牌,金山银山都能赚回来。”
徐清灵继续说道:“你若答应,将来我们来赎,必予重金,若得了上好的珍珠,我们也不卖给别家,就卖给你,可好?”
说着她将前几日捡到的贝壳里取出的一粒珍珠,递给老板:“您看,这便是我家先生以前随手捡来,给我玩的。
你若喜欢,便送你做个添头。”
珍珠虽不大,但成色却好。
老板不知怎么想的,竟然同意了。
三人一同出了当铺。
徐清灵和李清云都十分高兴,只有李莲花一人有些失落。
他着实没想到,一块代表着四顾门最高权力和象征的令牌,沦落到一个海边渔村,竟然只值五十两,可笑他曾真的以为它价值千金。
那么李相夷呢?李相夷又算得了什么?其实或许也不算什么。
他心绪复杂,回头望了一眼当铺,他知道从今日起,他便是真正与李相夷说再见了。
二十年的荣光与年少的梦想,一块令牌,五十两银子。
从此世间再无天下第一的李相夷,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李莲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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