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我分别四标带劲射向木将与土将,两标射人两标射马,穿黄边的土将左手托着一个三百斤的铁塔硬挡我一标,而穿录衣边手持黑长方木牌的木将,则跳起避开;两马均中标死亡,而戚长征看准机会,在土将挡我一标及马死下跌之时,斩中土将一刀。
所谓射人先射马,我再连六标,分别射中六个劲装大汉之座骑,我示意戚长征坐上水柔晶之马;对方现在无马,人只有秃鹰由蚩敌,木将及六个大汉未受伤;此时由我看到戚长征开始,也只是极短时间(约三分钟)整个形势已完全不同。
戚长征笑道:“若韩兄弟来迟一步,恐怕便要帮老戚收尸了。”
我笑道:“时间刚刚好,老戚你估他们有多少人能看见明天日出?”
我标完后便放下长戟,向伏在马上的水柔晶“上下其手”
一手隔衣摸乳,一手隔衣摸臀;戚长征张大眼向我望来,我立即道:“她是我的人质又是敌人,我当然要搜清楚她身上有否暗藏武器。”
但此时突见远方有多匹快马接近,我立即连续射出六标往那些大汉,六声惨叫他们不死也伤,我已带着水柔晶快马追向秃鹰由蚩敌,秃鹰由蚩敌不敢与我硬碰,早已飞身往正接近的马队;戚长征则攻向木将。
秃鹰由蚩敌的轻功不差,又是全力快逃,在我追上前已与马队会合,其实我只要放下水柔晶,用人马合一便肯定能及时追上,但我有点舍不得那在马上身体磨擦的感觉,亦不好意思将水柔晶如垃圾般弃置,这可能是我最大弱点。
对方马队带头的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,年纪在六十至七十间,脸目阴沉身材高大,鼻梁高挺弯曲,该是蒙氏双魔;而其它约廿骑均是劲装大汉,我当然不放在眼内。
蒙氏双魔两人一齐下马,拿玄铁尺的蒙大道:“你便是那个韩柏吧,敢下马与我两兄弟一决胜负?”
岂有此理,看出我马上无敌,便叫我下马打?我道:“你们蒙人祖先在马上得天下,后人竟不敢与我在马上过招?”
戚长征亦已停手,骑马过来道:“两位前辈打一个后辈,好不要脸!”
拿矛的蒙二道:“我们两兄弟向来对千军万马均只是两人,若你韩柏不敢便马上走,我们人多也不为难你两人。”
我并非中激将法,只是想试试自己实力,而我亦不怕他们,便下马行前叫道:“我“人中韩柏、马中灰儿”
快马长戟便可杀光你们,但要你们死得瞑目,便成存你们。”
蒙大蒙二齐声冷哼,两手相握接着急旋,龙卷风般往我急转过来,劲气漫天,出嗤嗤尖啸,正是他们的绝招“旋风杀”
这时蒙氏双魔转得快至已没有人可分辨出谁是谁。
我拿着长戟尾部,与双魔旋转相反的方向运转,立时亦出嗤嗤尖啸,脚下尘土卷起出现直径十五呎圆痕,气势绝不在蒙氏双魔之下;在双方运至极点之时,长戟与尺矛互拼,出之气劲使距离较近的骑兵后退几步!
我被震退七步之多,深感他们竟可将真气互合加强,实是非常强手,当然他们在马上便无可能用此招,难怪他们定要在马下与我交手。
而一拼之后的蒙氏双魔,被震退所行之步当然比我更多,不知是九步或是十步?他们站定后便再两手相握急旋而来;其实我是旋劲专家,一眼便看出他们的弱点,正是旋转中间即手握之处,刚才一拼只是想试试自己现在功力。
我立即进入先天内呼吸往上一跳,飞至他们旋转之正中心上,再运劲一戟向下刺去,蒙氏双魔只得立时分手;落在双魔中间的我,头也不回立即用戟尾向后挥去,我身后的蒙二用矛与我一拼后被震退五步。
我借戟尾传来蒙二反击之力,向面前之蒙大挥戟攻去,一时间戟影连绵,蒙大施出压箱底绝活,玄铁尺平拙挥出低档,一瞬间已击拼十多下,在连串兵器碰击声后,蒙大已受伤飞退,我想追击了结蒙大,但身后蒙二已持矛攻来,我先回身一戟击退;一直在旁观看的秃鹰由蚩敌,此时飞身向我攻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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