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“棒上可舞”
中,败的竟是我,当然我是有心相让;亲密的男女之间,男人若胜了女人,最终受苦的也只会是男人。
不过回想刚才,易燕媚坐在我上面交合后,竟能把双腿屈放于头后,还能用脚掌做出不同优美姿势,而她全身主要靠她下体的口含着棒子,双手不停作出各种优美姿势来旋转及平衡,不时一掌轻拍我腹或腿,便全身升高几寸,再又慢慢下降,又旋又升又降……
易燕媚一时又如一个不倒翁(她双腿屈放于头后的确极像一个不倒翁)下体的交接点不动,上身便大幅摇来摇去,一时摆前一时摆后,一时靠左一时靠右,有时更前左后右地滚动,当然同时又做出种种诱人姿势,不停摇晃的一双大乳;加上她那双令人看得喷火的灵魂之窗,口中配合动作如美妙歌声的呻吟,身上香汗不停滴出……比她的掌上舞更要好看,我输也输得甘心,而且真是回味无穷。
而在易燕媚表演棒上旋转起舞之时,我将脑中不死印的心法,也练了赤老能明白的极少部份,而看易燕媚的旋转,什幺由生转死、死转生也好象多明白了一些。
分出胜负之后便相拥而躺。
我淫笑问道:“燕媚的棒上可舞,不知曾表演过给多少人看?”
易燕媚笑道:“又问这些,除了干罗外,便只有你一个人,满意吗?”
我笑道:“哈哈,我是第二个吗,很满意了;不过若没有第三个人,就更满意了。”
易燕媚先是默然半晌,之后问道:“你刚才将鹰刀抛给红日法王,你不怕吗?”
我豪气笑道:“怕什幺?红日法王想要的是刀内秘密,非刀的本身;而且他根本无法从鹰刀中使用内藏的武功,那幺鹰刀对他来说,只是一把不就手,不是惯用的普通刀,只会延慢他的身法;加上他不能让鹰刀在自己手上失去,那幺鹰刀对他来说只是个包袱、负累。”
易燕媚听到‘包袱、负累’之后,心中好象另有所思。
我特意盘开话题,问道:“燕媚知道这里是什幺地方吗?被红日法王追了整晚有多,便来到这里。”
易燕媚环顾四周看了一眼,想了一想之后道:“我也不知。”
我温柔地道:“燕媚整晚无睡,我们也激战了几回合,不如在附近找棵大树睡一觉吧,而且灰儿跑了很久亦需要休息。”
我们便找了棵大树,在树上便相拥而睡。
睡醒后已接近正午,我与易燕媚一起吃些食物,而我用魔种感应,感到其中一个方向应该有多人聚集,之后便与易燕媚双拥骑马而去;沿途当然是情话绵绵,而且由于身体磨擦接触,在双方需要又很自然的情况下,我们在马上又亲热多一次,今次我也试在马上头下脚上去做,终于自己也可以腰力去顶,双方的招式变化又更多了,懂事的易燕媚肯让我胜回一次。
我与易燕媚骑马跑了近两个时辰,原本的路程快马当然不需这幺久,只是我与燕媚太多事要干,中途又需落马……
我们见到前方有个城镇,正是长沙府。
此时易燕媚突然道:“我想我们还是分开,燕媚想单独考虑一些事情。”
我紧张地握着易燕媚双手,惊问道:“燕媚,妳说什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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