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的,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一而再,再而三地我的女人,还能有好果子吃。”
易文墨恨恨地想。
保安队长不失时机地请求:“易老师,我儿子的数学还请您多关照一下。”
易文墨挥挥手,爽快地表态:“你放心,你儿子智商不低,数学能学好。
我保证这学期内,让他数学成绩进入前十名。”
保安队长恨不得跪下给易文墨嗑头,他儿子只要数学成绩上来了,将来考个重点大学就胜卷在握了。
奶奶的,本市幸亏有个“癞疤头”
,也幸亏这个“癞疤头”
了陆二丫,否则,我儿子就完蛋了。
保安队长望着易文墨兴冲冲离去的背影,心想:姐夫如此关心小姨子,俩人毫无疑问有一腿。
突然,他想到了自己的小姨子,不由得想入非非起来。
“癞疤头”
猥亵陆二丫被逮捕了。
一时,市里的人议论纷纷:有说陆二丫“癞疤头”
的。
也有说“癞疤头”
嫖陆二丫,钱给少了,被陆二丫反咬了一口。
总之,说什么的都有。
人们对陆二丫指指点点,闲言碎语快把陆二丫逼疯了。
易文墨说:“二丫,市不是个好地方,咱辞职不干了,再换个工作。”
陆二丫无奈地说:“我没啥技术,又是女同志,想找份合适的工作难呀。”
“没工作怕啥,我养得起你和小泉。”
易文墨颇有底气地说。
“姐夫,我还不到三十岁,总不能一辈子坐在家里吃闲饭呀。
即使姐夫养得起我,我自己也过得空虚呀。”
易文墨说:“二丫,你莫着急,咱再想想办法,活人不会被尿憋死。”
易文墨抱起陆二丫,轻轻地吻着她的脸。
陆二丫假意挣扎着:“姐夫,人家心里不痛快,你还要……”
“二丫,越是不痛快,越要吃得香,睡得着,玩得爽。”
易文墨把陆二丫放倒在床上。
“姐夫……”
陆二丫无力地叫着。
“二丫,我会让你舒服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