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文墨最害怕的事情终于生了。
那天晚上,史小波开车来接易文墨时,阴沉着脸,一副郁闷的模样。
“老弟,谁欠了你二百吊钱呀,把个脸拉得象马脸似的。”
易文墨打趣地说。
“唉!
别提了。
我现在是喝凉水都塞牙。”
史小波垂头丧气地说。
“究竟生了什么事儿?”
易文墨关切地问。
“小张恐怕患的是白血病。”
史小波摇摇头。
“好不容易挑了个备胎,没想到倒先破了。”
“白血病?!”
易文墨的心猛地一抽。
“昨晚,小张给我来电话了,医院建议她转院治疗。”
史小波皱着眉头说。
“那就赶紧转呀,听说这个病来势汹汹,得抓紧时间治疗呀。”
易文墨着急地说。
“转院,哪有你说得这么简单。
治这个病,少说也得花上十万、二十万。”
史小波说。
“那该治的病还得治呀,总不能等死吧。”
易文墨焦急地表示。
“你说得轻飘飘的,我问你:钱,能从天上掉下来吗?”
史小波瞅了易文墨一眼。
“老弟,小张是你的准,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易文墨质问道。
“老哥,我再三申明,小张并没有答应做我的。
所以,我和她只是一般的雇主和雇员的关系。”
史小波急于把小张往外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