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的嘴巴就像蜜罐罐。
外人听来,村长的话不见得就是甜言蜜语,可是对于寡妇来讲,那些话不管多么肉麻,无论有多虚假,寡妇都来者不拒,甘之如饴。
也许是因为寡妇太久没有亲近男人的缘故,也许仅仅是因为寡妇本身对男女之欢有着出常人的需求。
总而言之,寡妇都无所谓。
在这件事上,谁当谁的奴隶、谁当谁的孙子、谁给谁舔、谁抚摸谁、谁主动、谁被动,都是无所谓的,只要快乐就好,只要满足就好。
至少在和村长厮混的那段ri子里,寡妇是满足的。
村长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双手的频率。
他看着寡妇嘴角和下巴的口水顺着白皙的脖子流着,看到寡妇那两只大大的馒头极有节奏地上下抖动不已,听着寡妇时不时从喉咙里出“嗯嗯”
的呻吟,他的胯下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,整个小腹又憋又涨,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跌入云端了。
“小贱货,我亲亲的小贱货,你好好的吃,我的那里就是你的,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,你吃个够……”
村长的腰开始后缩,膝盖在不停地颤抖着。
他双手按着寡妇的头顶,整个人几乎要爬在寡妇的身上。
寡妇一动不动地含着村长的光头,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托住了村长的屁股。
“小贱货,你真行!”
满头大汗的村长微笑着说。
寡妇“醋溜溜”
地吐出了村长的光头,接着又像喝汤一样不停的吸着,然后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紧紧地闭了起来。
“嗯……”
寡妇撒娇似的锤了一下村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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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长偷偷地笑道:“什么味道?好不好吃?”
寡妇的粉拳像雨点一样打在村长的大腿上,接着,村长看到寡妇的檀口微张,从中溢出了一团ru白se的粘浆,然后,寡妇把它吐在了自己的右掌心里。
“死老鬼!
坏死了!
也不知道给我提前说一声……”
寡妇娇喘吁吁,早已一头汗水。
村长满足地捏了捏寡妇的两粒红樱桃,骂道:“你个小贱货,知不知道什么叫怂罐罐?”
寡妇故作嗔怒的骂:“哼!
我就是怂罐罐,可是我只装村长的,不装别人的!
可是你呢?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是你的怂罐罐呢!”
村长被寡妇的话逗笑了,他打趣的说道:“怎么,你刚刚不是还含在嘴里的吗?干嘛吐出来呀?不好吃?”
寡妇把脑袋靠在村长的胸前,轻轻地摇了摇头,良久,她说道:“好吃着呢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吃?”
“就不想吃嘛。”
“小贱货,我问问你,什么味道?我也好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