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子一放下张娟,双手就摸向了她的腰部。
(。
)张娟急忙拍了一下他的手背。
“猴急猴急的!
昨晚不是都那个了嘛,你怎么还这么急……”
“书上不是说了,一ri不见,如隔三秋。”
“我们不是天天都见吗?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,这句话是说,只是ri了一次,后面ri不成了,所以就感觉好像过了三年一样难熬。”
张娟听到棒子嘴里说着粗话,有些不高兴的说道:
“你以后不要跟我说ririri的,听着刺耳,我不喜欢这些话!
恶心!”
“咋这儿人不都这么说吗?”
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辩解道。
“人人都说,不见得你就能说!
人人都没素质,你也跟着没素质吗?”
张娟明显是生气了。
“娟,对不起。”
棒子低下头来。
“行了。
以后可别在说那些粗话了。
错了能改,就行了。”
张娟说完,犹豫了一下,然后又左边看看,右边看看,确认麦柴垛后面比较隐蔽后,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。
“昨天夜里,我觉得下面涨疼涨疼的,你顺便看看是不是肿了。”
张娟说完,轻轻地把裤子推到了膝盖位置。
棒子看到那丛黑油油的芳草组成一个撩人的倒三角形,而芳草下端则紧紧地隐藏在丰满白皙的大腿根部。
由于张娟并腿坐着,所以棒子无法看到她那粉嫩粉嫩的两瓣花朵。
棒子伸手按了一下自己的下身,急忙伸手插向那丛芳草的下沿,想要重温一下昨夜的芬芳,然而张娟嗔怒着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,嘟着小嘴喘息道:
“你又不老实!
你先帮我看看肿了没。”
棒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,即使把脑袋塞进张娟的怀里,鼻子凑近那丛芳草,但依旧看不到自己真正想看的两瓣。
“我看不到。”
棒子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。
“你大概看看就行了……”
张娟红着脸说道。
“看都看不到,咋大概啊?人家走马观花的,起码还能看到花,我现在连花都看不到,只能看到草……”
棒子无奈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