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妹子,老哥我对不住你,老哥我也是心里难受哇!
大妹子,你能原谅老哥不?你要是不原谅老哥,老哥今儿个就磕烂这颗狗头!”
说完,张手艺果真“砰砰砰”
地在小米汤渗过的地上磕了起来。
张慧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不可理喻的一幕,一时间手忙脚乱,不知该怎么办才好,张手艺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,而他依旧在不停地碰着。
“好好好,我原谅你我原谅你!
你快快停下来,停下来!
何苦这般作践自己呢?就算你婆姨再不堪,咱的ri子总得过!”
张慧慧本来是在安慰别人,但等到这些话一出口,她突然间感到恓惶起来。
自己目前的处境,说不定还不如人家张手艺呢,可是谁来安慰我呢?
张慧慧闭着眼睛,摇了摇头,感到眼睛一阵chao湿,鼻子有些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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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张慧慧想是着了魔一般,她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张手艺躺在一起的。
等到张慧慧反应过来的时候,张手艺已经像一头了疯的牛,死死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,而胸前的纽扣,也被他扒拉地四处弹she。
张慧慧无望地挣扎了许久,然而事实证明,这种挣扎不过是火上浇油。
张慧慧终究是放弃了,她默默的流着眼泪,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,任由张手艺剥着自己的衣服,一件接着一件,从上到下,从外到里。
也因张慧慧心酸,也因张慧慧可怜。
她的心,早已随着张峰的出轨碎为两瓣,就算用粘木材的胶,都无法缝合鲜血淋漓的肉。
更何况像张慧慧这般心气儿高、自尊心强的女子呢?
她之所以放弃,不是因为她真的无力反抗。
想要反抗还不容易?
尖着嗓子吼上几声,还怕他张手艺不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去?
或者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冷不防地捣上那么几下子,也足以让他服服帖帖地低头认输。
可是张慧慧没有这么做,等于半推半就地让人剥光了自己。
她让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身躯,裸露给了毫无瓜葛的男子。
张慧慧用自己娇嫩的身体,报复着出轨偷情的张峰。
霜煞万物,暴雨催花。
这样的摧残和被摧残,兴许能让张慧慧找到一丝慰藉。
哪怕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点也好。
所以她让张手艺错捏着自己的两堆棉花团团;
所以她让张手艺含吐着自己的两粒樱桃鲜艳;
所以她让张手艺扩挖着自己的那道粉嫩;
所以她让张手艺掏出了他那根黑丑的大物件;
所以她让张手艺分开了自己的两条秀腿修长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