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不得棒子的舌头变成粗壮的胳膊,“噗兹”
一声钻入自己的身体!
人在至为兴奋的时候,想象不光是插上了翅膀——想象完全登上了明月!
张霞的脑子里一会儿是粗壮的胳膊,胳膊被太阳公公晒成碳se;一会儿又满脑子的那头驴,驴的后腿之间慢慢露出来一根漆黑的棍子,棍子是那么的粗!
那么的糙!
浑身都是肉勾勾!
那根漆黑的棍子长着眼睛,看到了张霞的湿濡,如同一根巨蟒,醋溜溜地游进了自己的裤管。
一路游着,探着,终于看到了张霞的酥痒。
张霞快乐无比,张霞开心不已。
张霞双手一把掰开,让它使劲挤入……
“赶紧弄,逼女人受不了了,你得赶紧想个办法了!”
张霞开始疯狂地扭动起了自己的屁股,棒子的整个脸上,顿时沾满了张霞的蜂蜜。
蜂蜜无se,带有一股让人坚硬的sao气,带有一种生命之源的蕴气。
棒子被张霞挤弄得喘不过气,索xg将脑袋顶在了张霞的肚子,双臂如钢扎一样锁住张霞胡乱摇摆的蛇腰,一个猛子,将张霞整个儿地抱起,他二话不说,朝炕走了几步,然后使劲一摔,将张霞摔进了满炕的被褥。
被褥如此厚实,迎接光滑的1uo体。
张霞终于满足地看到,棒子变成了一头愤怒的公牛,一头觅食的雄狮,一头狂奔的猎豹——一只看到了母狗的公狗。
当棒子握着自己的坚挺,准备扑向仰面躺卧的张霞,张霞突然翻了一个身,顺手抓住被子的一角,“呼噜”
一下,就将自己的身体隐没在了一团花花绿绿的绵软之中。
“急个球!
等一下!”
“还等啥?”
“等啥?你个勺娃娃!
灶眼里的火烧起来了,你不填把柴,它还能烧大?”
“啊?”
棒子火急火燎地,根本没心思闲猜张霞的谜语。
“我说,你ri逼之前,先得填把火!”
“咋填?”
“等一下!”
“等一下?你把我都急死了,还填啥火啊!”
“越急越过瘾!
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,那还有啥ri头?”
“哦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可是的,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!
念了没几年书,识了没几年字,你竟然把‘圈’叫‘厕所’,把女人叫老婆,把男人叫老公!”
“哎呀我不是有意的,我……”
“我啥我,我我我?那我问你:你现在想干个啥?”
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