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,然后娴熟地cao起两柄大剁刀,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,明晃晃地刺眼睛。
“吧嗒吧嗒……”
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,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。
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,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,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。
“好咧!
一斤臊子肉!”
二娘为啥嫁给他呢?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。
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,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。
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。
她不求啥风花雪月,也不求啥花前月下,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ri子的人,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,她都能够接受。
而二娘不能接受的,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、无所事事的。
为啥呢?
她吃过这种男人的亏。
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,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,有一天傍晚,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。
起初她挣扎,她骂,她甚至打,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,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。
最后她问张六小:
“你中意我不?”
张六小回答:
“从见你第一面起,我就吃不下饭了,我就睡不着觉了。”
二娘说:
“你骗人。”
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:
“你不信就看,你看看我的脸!
都瘦成啥样儿了!
还不是想你想的。”
张六小的脸白,脸瘦。
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。
姑且如此吧!
既然他心里有她,睡觉是早晚的事。
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,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jg光。
但二娘错了。
六小剥光她后,乘着二娘不注意,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。
也怪她大意。
编草席的,处处都是绳子。
六小把她压在身下,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,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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