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娘看着握住黄瓜的手没有再动弹,她俯下身体,凑近四娘的耳畔,柔声说道:“第一次都是这么过来的,先是疼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
欢迎来到你不疼的时候就告诉姐姐,姐姐保证把你弄的舒舒服服的。”
四娘像是刚刚结束了烈ri下的打场,一头的汗水,神情疲倦而痛苦,她皱着眉头,咬着嘴唇,身体轻轻地颤抖,拳头紧紧地攥握着。
此时的二娘腾出了自己的右手,让那根粗壮的黄瓜暂且被四娘的紧缝给固定着,一大截弯弯地朝上翘着,那末端就戛然而止,突兀地湮没在沼泽泛滥里。
二娘抚摸着四娘的一头秀。
棒子看到,二娘居然俯下身体,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四娘的樱桃小嘴,然后轻轻地盖了上去。
“我的个老天爷!
嘴巴对嘴巴!
两个女人!”
棒子疯了一般狂撸了十几下。
心情无比激动的棒子怎么也想不到,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,当他的右手疯狂地在裤裆里翻飞的时候,他居然会如此地疏忽,一头撞到了门板上。
虚掩的房门“兹呀”
一声,几乎敞开了一大半。
棒子看到两个女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自己;
棒子接着看到两个女人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呆无比的模样;
然后,棒子听到二娘“啊——”
地大叫了一声。
最后,棒子看到四娘一把扯过炕上的被子,慌乱不已地遮住了那根兀自翘着的黄瓜。
整个世界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任何的动静和任何的响声。
棒子一头汗水,慢慢地闭上自己的眼睛,然后长出一口气,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从裤裆里抽了出来,而那座帐篷,也就更加放肆地朝着炕上的两个女人展示着自己的膨胀。
默默对视的几秒钟,似乎有几年那么漫长。
三个人都好像傻掉了,三个人都好像呆掉了。
三个人似乎都成了木头了。
最后,还是二娘打破了这全天下最为尴尬的沉默。
二娘呆了一会儿,然后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腚,然后赶紧撩开盖在四娘身上的被子,醋溜一下就钻了进去,只留下自己的脑袋在被窝外面。
棒子本想回头狂奔,但他心里清楚:跑了也没用,大家彼此都熟悉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二娘从被窝里抽出一只手臂,指头指着棒子,嘴唇哆嗦着。
棒子难堪的要死,只好厚着脸皮说道:“二娘,四娘,今天晚上的事是我的不对,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二娘吼道:“不是故意的?不是故意的,你咋在门口呢?你咋不在你自家炕上睡觉呢?”
棒子硬着头皮,飞快闪进屋内,然后用后背将门闭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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