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偷揩油的小老鼠!
好讨厌!”
四娘笑骂。
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,他趁势又探手如腿,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,从上到下,只捋一把,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。
“哎呀姐姐!
这个棒子好y邪!
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!”
二娘微微笑道:“这不正是你想要的!
不过棒子的‘两山夹一水、中间清水流’倒是听着有味儿!
唉,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,还是有些不一样的。”
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,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。
看到二娘没有拒绝,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,然后柔声建议:“我的好二娘,穿着衣服多难受!
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,还一对ziyou得了!
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,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?”
二娘又羞又气,她捏住棒子的脸蛋,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,然后骂道:“你个棒子!
ri你妈的小sao逼呢!
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?咋欺负你的根?你倒是说说呀!”
“能的姐姐!”
四娘安奈不住,急忙弯腰下去,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,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。
棒子慌忙说道:“四娘别硬来!
裤带还没解开呢!
让我自己解,这样能快点!”
“那快快的!
咱给姐姐示范一下!”
“嗯。”
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se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‘蚯蚓’时,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。
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。
是一种无言的呐喊。
是一种无声的乞求。
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些,那么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,是两团裸的渴望。
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,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,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。
棒子笑道:“二娘,四娘,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,还请两位能够笑纳,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。
只要多多鼓励,倾情照顾,那么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,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。”
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,二娘这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