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霞有些不快的说道。
“我朋友张熊马上就要被开除了,一旦开除,他到时候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了!
你知道张熊那个土匪一样的爹爹,万一真被学校给开除了,他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大问题。”
张霞垂头丧气地叹气道:“ri他妈妈的逼眼眼!
你说的倒也在理。
可是我能帮啥忙?如果你们的校长是个男的,我张霞天黑之后爬上校长的床,让他黑灯瞎火地ri个够,估计张熊也就没事了。
可是你们校长是个老妖婆,而且还是个让男人吃屎的老妖婆!谁干招惹这样的货!我总不能撅着屁股让张大胜把我给cao了吧?那我张霞成了啥了?婊子还是阔子(注:西北方言,跟”
婊子”
同义)?再者说了,人家张大胜好的不是这口,人家张大胜喜欢吃女人拉下来的!”
棒子笑着说道:”
霞姐,你这话就不对了!校长能ri,张大胜为啥不能ri?”
张霞听罢,气地摔开棒子胯下的大物件,然后抡起膀子,”
啪啪”
地扇了红紫光头几巴掌。
这几巴掌下去,棒子就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,冷汗就冒出了额头。
“霞姐,你要是生气了就打我的脸,别打我的宝贝!”
“打的就是你的宝贝!”
张霞瞪着眼睛骂。
“宝贝要是被你打坏了,以后我就绝后了!”
“哪有这么不经打的球?”
“有的有的!”
由于疼痛,棒子的物件瞬间就蔫了下来。
刚刚还是一柱擎天,现在却是柳败花残,看到它蔫啦吧唧的贴在棒子的大腿一侧,原先又红又紫、光明透亮的头头,现在皱巴巴地吐出一丝清液。
张霞见状吓坏了,她连忙跪在棒子跟前,双手将棒子的物件连蛋带根地捧在手心,不停地给它赔起不是:“我的亲蛋蛋!
我的好阿哥!
你可别吓我,你咋就软了呢?我打你是因为棒子说话太糙!
你赶紧原谅我好不好,以后我再也不打你了,你想咋弄我就咋弄我,我张霞绝对不说一个不字!
“
棒子摸了摸张霞的头顶,感到张霞这番告白字字饱含真情,虽然听起来十分好笑。
他连忙说道:“霞姐,你先别急,东西是我的,自然要听我的话。
我让它硬,它不敢软;我让它软,它不敢硬。
你先起来做好,咱商量商量,看能不能帮到张熊。
“
张霞抬头问道:“真的还是假的?它真的没事了吗?”
“没事啦。”
“没被我打坏?”
“没有啦!
“
“那为啥就软了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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