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带弟妹到机场接我。
晚上我要吃海鲜,跳舞,泡温泉。”
不用看号码,一听这口气,我就知道除了朱子豪那厮没别人。
接到电话后,我和叶子赶紧收拾了一下,奔赴机场。
朱子豪那厮擅满清十大酷刑,一旦去迎接晚了几分钟,肯定又要惹他不快,到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折磨和神打击,想想都让我头大。
飞机准点到达。
我见到朱子豪后,居然鼻子有些酸,拥抱他的时候声音都哽咽了。
朱子豪也动了感情,一边使撩阴腿阴我,一边揉着眼睛说:“嗨,眼睛进了砂子。
行啊你小子,活得挺神,一没得梅毒,二没得痔疮,了不得。”
我飞身躲开他的撩阴腿,回了他一记化骨绵掌,红着眼骂:“去你的!
哥们儿,几年没见,过得还好吧?可想死我了。”
朱子豪很没风度地拽着我两千多大洋的t恤衫,在上面使劲擤了擤鼻子,搓着手说:“给你们介绍,这是我最新版女朋友,何晓桦,中央美院的助教,全国著名年轻画家,北京市青年画家协会常任”
还要喋喋不休地罗列他新版女朋友的头衔,结果被我一记飞脚打断,我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行了,又不是面试找工作,说那么多干嘛?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就行了。”
说着热情地向何晓桦伸出手,说:“很高兴认识你。
虽然你可能比我小,但朱子豪这厮欺压我怕了,我还得尊你一声嫂子。”
何晓桦漂亮得有些晃眼,长披肩c温婉俏丽c眉目如画c曲线玲珑,穿着白色瘦身衬衣和一袭湖绿色短裙,配着肉色亮光长筒丝袜,看上去飘逸出尘又性感诱惑。
她微笑着轻握住我的手,很得体地说:“经常听子豪说起你。
你们的友谊让我羡慕。”
我表示怀疑地撇了撇嘴,说:“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。
所谓的友谊,都是通过比武产生的,见面就想练练,刚才过了几招,修为差不多,不分胜负。”
逗得何晓桦掩着嘴笑,夸我“真逗”
,甚至忘了抽回握在我手里的纤纤玉手,就那么任由我握着。
她的手纤细修长,皮肤白皙细嫩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,是能够创造出艺术感染力的手。
我忍不住捏了捏,感觉好极了。
这时何晓桦也现了我的不轨小动作,脸色微红,轻轻抽回了她的手。
我也觉得有些怪不好意思的,搓着手讪笑道:“给你们介绍。
这是我未婚妻秦晓叶”
结果被朱子豪那货坚决地打断,说:“切,谁用你介绍,要不是你下手早,提前把叶子的裤子扒下来上了,现在叶子还指不定是谁的未婚妻呢。
是吧,叶子?”
一边说一边热情地上前要拥抱叶子,被叶子含羞推开,说:“去你的。
我只爱我家相公,才不会看上你。”
朱子豪不屈不挠地跳着脚往前扑,试图破开叶子的防御,抱住她的娇躯,一边蹦脚还一边叫嚣:“要是当年我先扒掉你的裤子干了你,你还会看上刘伟这厮?切,我才不信。
我哪点儿不比刘伟强?东东都比他粗一圈。”
臊得叶子脸通红,何晓桦也红着脸拍了他一巴掌,娇嗔道:“你就不能文明点儿?张嘴就三俗。”
作为坚定的死党,我深知朱子豪这货的脾性。
这厮一向是三字经秀才,讲话专向女人下三路使劲的粗货,指望他狗嘴里能吐出象牙,还不如自己去教会母猪上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