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炙烤着侍监督院青石板铺成的广阔庭院。
一名穿戴素白,约摸十六岁左右的女子跪在庭院正中央,额前垂着几缕碎发。
清澈的水眸透过发丝看向不知名的方向,嘴唇轻抿。
汗水顺着细滑白皙的肌肤流淌而下,浸湿了衣衫,却也让她整个人显现出倔强坚韧之态。
四周长廊里站满了刚入宫的的太监和宫娥,或者好奇地打量,或嘲讽地窃窃私语。
“已经一上午了,这要再跪下去怕是要出人命…”
“呵,她活该,得罪了侍监大人,能有什么好果子吃…”
“要怪就怪她遇人不淑,跟错了主子。”
“侍监大人背后有贵妃娘娘撑腰,即便那姓叶再有来头又如何?还不是被贵妃娘娘给处死了…”
两人的议论引起周围其他人的共鸣,众人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陈扒皮端坐于凉亭下,面容阴沉如墨,盯着跪在地上的上官玉,眼底掠过一抹厌恶。
他不喜欢有骨气的人。
这会给他一种仰望高山、高不可攀的感觉,但凡这样的人,无非就是自恃才华傲慢,认为自己与常人不同,殊不知,在真正的权势面前,任由你有再高的才华也是枉然,因为,你终究斗不过权利的碾压。
上官玉似乎感受到他的视线,抬起头来迎视,目光平静,无畏无惧,仿佛根本不惧怕自己将会遭遇怎样的待遇。
陈扒皮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,冷哼道:
“只要向本侍监乖乖磕三个头,并大声承认错误,本侍监就放过你。”
上官玉依旧不吭声,目光低垂,默默想着某件心事。
见状,陈扒皮忽然恼羞成怒,猛然拍案而起,怒喝道:
“上官玉,本侍监数到三,你若还不服软,就别怪本侍监狠辣无情…”
“……”
“呵呵,好好好,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,你可能不知道吧?你跟随的那位姓叶的已经死了。”
一代兵王,回归都市,入赘豪门,你以为很享受吃软饭可是一门技术活...
尤妙信了席慕的邪,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,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,再来一世,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,按着他的喜好做事,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...
男人可以谈恋爱,唯独不能恋爱脑,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,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。男人本该轻松,自由,快乐,舒心,洒脱的渡过一生,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,不承担责任和义务,不背负枷锁,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。我不是什么海王,也不是什么渣男,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,成为她的累赘,耽误她的人生,让她为难,所以我选择了离开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