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沈墨他们走出了六部桥官驿,他心里想道:“正要找人来问问这个陆觉晓平时工作和生活的情况。
这下齐了,看来只要到户部里找到这个吴岭,就全都解决了!”
他们几个人在街上胡乱吃了口饭,等到午时过后,部里面的官员结束了午休上班的时候。
沈墨他们来到了户部衙门。
这个六部桥的名字很有来历,它之所以得名,就是因为在南宋的时候“吏户礼兵刑工”
六部,几乎全都在这座桥的附近。
所以沈墨他们步行了没多远就到了。
不管在哪个朝代,要说人事浩繁、部门众多,就属户部为最。
沈墨看了看护红墙高瓦的硕大门庭,心里对那个在这里工作的陆觉晓,简直越想越是好奇。
“这样的一个人,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?”
起威四剑在院子外面等他们,而江城则是陪着沈墨进了户部的大门。
几番打听之后,他们终于找到了陆觉晓平时办公的院子。
在这里,他们果然找到了那个吴岭。
“吴岭吴俊然,”
这个年轻的官员在问明了沈墨的来意之后,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。
只见他的的眉梢眼角,带出了几分悲愤和惋惜之色。
看起来痛失好友,对他的打击也不小。
“觉晓兄纯厚君子,从不与人相争,这真是飞来的横祸!”
吴岭痛惜的说道。
“陆先生平时都做些什么差事?”
沈墨向着吴岭问道。
“就是这些,”
吴岭指了指窗边一章桌子上的大片公文:“这张桌子就是陆兄的,平日里公文往还,大致都是些案头工作。”
“陆兄平时就对着这些公文,做日常处理。”
吴岭苦笑着说道:“我们这些杂官里头,就属户部的事情最麻烦!”
“我看见了,”
沈墨随手翻着陆觉晓桌上的公文,摇着头说道:“这一份卷宗,居然要用上七八个衙门的印鉴,这可真是够罗嗦的!”
“岂止是罗嗦!”
吴岭见沈墨这么理解他,他顿时就开始大吐苦水:“我们这个部门办理的户籍变动,要么就是牵涉到土地疆域,要么就是扯上刑名案件。”
“我们这帮人整天价抱着卷宗,在刑部兵部来回转悠,少一个印鉴批示都不成!”
沈墨翻看着陆觉晓生前的文卷,目光不住的从一张张的文书上面扫过。
“福建路福州府,蛋民上岸改籍,三百六十四户……广南西路靖江府水患,失地农户逃散,四百九十户申请销籍……利州路庆元府老兵返乡归籍,二百四十人销除兵籍入户籍…这可真是够麻烦的!”
沈墨才看
了几眼,就感慨的说道。
“可不是吗?就像这个!”
只见吴岭指着沈墨手里面广南西路靖江府水患的文书说道:“就像这个,水后农户虽然逃了,可是耕地总跑不了吧?”
“要是我们这里大笔一挥,把户籍给人家销了。
等到大水退了,人家回家种田的时候,现户籍也没了,田地也归了别人了,那是不是就是一桩大乱子?”
“万一要是失地的农户被逼得没了生路,在当地杀官造反闹出了乱子。
上边顺着这条线追查下来,着落到具体办事的户部人员身上,我们罢官回家都是轻的!”
...
景泰八年,奉天殿。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。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,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。叹息一声,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。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。陛下,何故造反?ps前方预警,主角阴谋家,不攀科技树哟...
我有一座房子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,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,生活难以为继时。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,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