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早,叶竞谋在饭店的早晨来电中醒来,最先意识到的是宿醉的痛楚。
由于对眼下的环境并不算陌生,料想是因为昨夜喝得太醉,好友让自己在这里直接住下,他没有多想便准备下床。
只是脚才踏到地板,小腿上的痛楚立刻引来他的注意,他下意识地看了小腿一眼,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也是在这时,叶竞谋注意到自己的赤裸,不明白他为何脱了衣服。
不过他并没有花心思细究,因为今儿个是妹妹的婚礼,没有多余的时间耽搁。
进到浴室后他打开莲蓬头梳洗,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引起了他的注意,跟着才现是几道抓痕。
这是怎么回事?
看着手臂上的抓痕,接下来现胸口也有几道,叶竞谋心里不免生起疑虑,而这份疑虑在稍后走出浴室时更甚。
梳洗完出来,他原本只是想找自己的衣服,却在环顾了房里一圈后,依然一无所获,跟着直觉走向那张双人床将上头的被单一掀,预期会在底下看到自己脱下的衣物,哪里料到映入眼帘的赫然是摊血渍,顿时不免有些怔住。
单是身上的几道抓痕,他可不认为会流血成这样,尤其是确定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口。
当下,叶竞谋再也无法将心中的疑虑暂时抛诸脑后,脸上的神情不由得专注起来。
一身赤裸的醒来,身上还带着几道抓痕,凌乱的床上留下一摊血渍……他试着要将昨夜醉酒后的记忆重新拼凑起来。
只是昨夜的他实在喝得太醉,对于之后生的事情着实没有任何记忆,除了依稀残存的那场春梦外—
倏地一怔,为那场春梦的真实性。
梦境里的那张脸庞模糊不清,隐约只记得那抹娇躯在自己身体底下挣扎。
难道那不是场梦?
身上的抓痕无言地述说着它的真实性,也让叶竞谋感到心惊。
如果那不是一场梦,那个女人确实挣扎了……
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在一个女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勉强了对方,叶竞谋的眉心不由得紧紧皱起,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想过会犯下这样的错误。
尤其让他不能明白的是,昨夜自己明明是跟好友一块庆祝他最后的单身之夜,怎么会跑出一个女人来?
看来他势必得找好友将昨夜的事情问个明白,不过在那之前他得先穿回衣服。
想到自己凭空消失的衣物以及昨夜可能生的一切,叶竞谋几可判断是谁取走了自己的衣物。
至于这其中的动机,要是他模糊记忆里的挣扎全是真的,那么对方为何取走他衣物便不难揣测。
不过以他堂堂叶氏企业的总经理,还是这间饭店少东的好友兼未来大舅子,要想弄到一套衣服并非难事。
叶竞谋拿起房里的电话拨到柜台,不久后便有服务生将西装送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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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一件案子平白无故将贞操给丢了,明曦直到这会坐在征信社里,仍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会生在自己身上。
那该死的混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