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着实胆小,没、没有大naai的魄力。”
兰翠跪到脚踏上,手捏成拳便轻轻的给她捶起腿来。
闻言,杜元春自己了会儿怔,纵使心中如何忐忑,她也不会让兰翠看出什么来,自嘲道:“魄力……什么魄力不魄力的,都是人逼得。
可她们若是觉得,我会就此认命那就大错特错,谁让我不好过,我便让谁不能过。”
“可、可现在怎么办?”
兰翠觑了杜元春一眼,慢慢道:“奴婢翻来覆去的把事情想了几遍,碍于世子爷,碍于大爷自己的声誉,和三个家族的姻亲关系,奴婢站在大爷的立场想了想,大爷极有可能以无子的理由休了您。
若只是休弃这还好说,奴婢最怕的是大爷气怒之下,不管不顾,把这事捅到老太太那里,老太太眼里揉不得沙子,若有她老人家出面,赐下一瓶yao,或一尺白绫……之后又以大naai暴病为由抹平了此事……”
到那时,只怕她们迎春院这些近身伺候过大naai的丫头都逃脱不了一死。
“你放心便是,目前为止,我这花大naai的位置坐的依旧稳稳当当的。”
杜元春斜睨她一眼,“但凡我一人无事,你们这些近身伺候我的奴婢也会一毛不损。”
“求大naai细说,也好让奴婢心安。”
兰翠大着胆子道。
“俗语说的好啊,女人,头长见识短,我深以为然,不过,我却是不同的。”
杜元春傲气一笑,“你只看见了闺阁之中这些小的顾忌,眼光短浅没往外头看,更没往风云诡谲的朝堂上看,我来告诉你,为何咱们大爷能忍了三年依旧不敢提出将我休弃或者送往家庙,又或者使我‘暴病而亡’的真正原因。
我且问你丽妃娘娘是谁?”
“是现任威国公的嫡亲妹妹,您大姨母的小姑子啊。”
兰翠想都不想的便回答。
“楚王是谁?”
“自然是丽妃娘娘的儿子。”
“那你又可知,如今宫中,最受皇帝陛下爱重的又是谁?”
“奴婢听大naai您提起过几次,是丽妃娘娘。”
“是了,是丽妃娘娘,子凭母贵,连带着楚王也多次受到陛下的夸赞和问询,朝堂之上更多有嘴舌替楚王说话,试问,在当今尚未立下太子之际,哪个母族昌盛,颇具势力的王没有野心,即便是楚王没有,他背后的威国公府难道也没有吗,丽妃娘娘难道就甘心将来做太妃?一辈子被另外一个女人压在头上?”
“可这和大naai又有何关系?”
兰翠毕竟是个常年呆在后院的丫头,即便是杜元春已说的如此明显了,她依旧云里雾里。
这正是杜元春的自傲之处,闻言也没有不耐烦,而是越细致的给她讲解,隐隐有炫耀之意,“你可真是笨。
若楚王想争上一争,他最需要什么,最需要朝堂重臣的支持,而和楚王有直接利益的都是哪些家族?威国公府是一个,这是他的母族,泰国公府是一个,这是他外祖母外祖父的家族,青阳侯府还是一个,现任威国公夫人和青阳侯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而我,正是这三个家族紧密联系起来的一根线,因我是庶出,当时虽得老太太的看中,在家中地位略胜杜意浓,可在外人眼中,庶出毕竟是庶出,联姻之时,我便被一脚踹给了当时也是庶出,却被当成是小侯爷培养的大爷,而杜意浓,便以嫡女之尊嫁给了国公府的世子爷,一个国公府世子爷,一个侯府庶子,天壤之别,就此,杜意浓得意的踩到了我的头顶上。”
“去端一杯冷茶来。”
杜元春使劲揪扯了几下被面,这才按捺下满心的不甘,她总不愿意去回想当时的情景,因为每一次想起那对母女给她的蔑视和侮辱,她都难受的在床上打滚。
兰翠没劝阻什么,她要冷茶便给她冷茶。
杜元春大喝了一口,冰冷的液体从喉管灌入心肺,这才浇熄了她隐隐往外冒的痛恨。
“一日,泰国公府或者威国公府没有合适的贵女嫁入青阳侯府,一日我的地位和xg命便稳如泰山。
纵使大爷心里想休弃我一千遍,可我那青阳侯姑父怕是不会同意,至于姑母……”
杜元春讽笑一声,“那目光短浅的老愚fu,为了不牵扯上自己,只怕第一个想法便是牺牲我。”
兰翠总算听懂了,低头想了想,用极小的音量道:“奴婢听闻大太太正积极的相看儿媳fu呢,还时常带着咱们府上的大小姐去各处参加宴会。”
“我知道,我那姑母看上了万安公主家的嫡幼子,这万安公主乃是和当今圣上同母的亲妹妹,她又和丽妃娘娘jiao好,咱们大太太岂能不上赶着巴结,我估摸着这也是侯爷的意思,随着凌二爷的出生,他以早产弱质之身慢慢长成,大爷成了弃子,我这花大naai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,一旦芸儿嫁入万安公主府,青阳侯府和楚王的关系更进一层,那才是我的好日子到头的时候,咱们大太太何等心狠的人,她岂能容下我这个给泰国公府抹黑的庶女,在维护家族这一点上,大太太、杜意浓,威国公夫人是一致的,都不愧是祖母教导出来的。”
“那、那我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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