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她的鼻子……她拚命扭头躲避。
他却吮进了她的耳朵,她的脖子。
她酥痒难耐:“……你真贪心!”
车子仍然在走。
车旁仍然有人。
这里面又实在太窄太挤。
可怜的凌玉娇渐渐被他拨弄得浑身颤抖,又不敢出任何声音。
她只能扭动、喘息、低声哀求:“别再捣蛋啦!”
要他停止捣蛋似乎不可能,最後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唇去应付他的吸吮。
而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,那双手又轻又柔,像是有魔力,在她周身游动,挑弄著她每一根神经。
她茫然地伸手向下,捉住了他的手,像是要阻止他的拨弄,又更像是在引导著他的拨弄。
她惊惧、昏乱、迷失。
她哀哀低呜:“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不要!”
然而她已经被澈底地攻入了!
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每隔两个时辰,柳天武的头,就会非常准时地开始头痛。
他拚命咬牙忍耐,却仍会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他拚命咬牙绝不吭声,却仍会痛得哀哀呻吟。
女儿又惊又急地照顾他,却只能为他拭汗,完全无能为力。
又是完全没有症兆地,头痛又霍然而止,除了有些精神萎糜,其他一切如常,毫无异状女儿柳含笑焦急地扶父亲坐起,为他倒了一杯热茶,问道:“爹,您这是怎麽回事?”
“他中了董娘的鹤控!”
外面走进曾宪檠大人,满脸歉然地说道:“你记不记得,她在凌家大厅崩塌的废墟中,将我们挖出来时,曾经伸手拉了你一把?”
柳天武心惊:“就这样,也能在我身上下?”
“那不是,也不是蛊……如果一定要找个比较合适的譬喻,那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!”
曾大人说道:“这是董娘自己跟我说的,她说本来看中你的才能本领,如果不是这麽桀傲难驯,她打算把你荐在控鹤监,至少在紫鹤武士之上。”
“不!”
柳天武大吼:“瞧她嘴睑我就有气,控鹤监那种残害无辜的行事手段,就是死也不干。”
“你当然可以拂袖而去,你也可以拚著痛死也不向她屈服,但是……”
柳含笑递上一杯热茶,曾大人饮了一口,长叹道:“你可知道她在金陵地面上,闹成了什麽样子?”
柳天武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柳含笑却忍不住追问:“她怎麽样啦?”
“她手下八名紫鹤武士非但没有查到任何结果,反而在那地道内迷了路……董娘恼羞成怒,凭她控鹤监的特殊身分,调集军队与巡役,全部动员,全面展开无情搜捕,不管年龄差异有多大,只要相貌长得稍稍相似,或是脸上应受伤或生疮生病而溃烂难辨者,全都加以逮捕……”
“啊?”
曾大人深深吸了口气道:“无辜受累的百姓,已经过千人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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