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!”
“既然能搞出来,当然是已经夹过啦,还能不满意?”
众人想想有道理,又有人问:“如果不搞出来就赖……”
“这无花宫里的姑娘,人人都有绝招,只要她小屁股这样扭一扭,再这样摇一摇,还能保持“不出来”
者,几稀!”
这几稀二字竟然是文言文,众人一阵哄堂大笑。
望眼yu穿,这门儿还是不开。
闲得无聊,又有人在用灯笼上的字做文章,高论:“绝对能安全?什麽样的安全?”
“这里面不准争风吃醋而打架,生命安全。”
“这里面不许偷鸡摸狗,钱财也安全。”
“为你保密,回去不会被老婆骂。”
“不让你纵yu过度,得“马上风”
!”
“不让你得xg病传染病。”
大家七嘴八舌,惹得一阵哄笑。
一名高大魁梧,满脸络腮胡子,却秃了个大光头的红脸大汉,重重地怒哼一声:“无聊!”
正是“茅坑里扔砖头,引起公愤”
,大家都对他怒目而棍。
这大汉却cao著浓浓的东北开外口音,不耐地咒骂:“妈那个巴子的,天不是早已经黑下来了吗?怎地还不开门?”
一句话也正是所有的人心里话,大家的“公愤”
也都转移到无花宫去。
“快了快了,再等一等。
红脸大汉身後,一名白面书生,手摇褶扇,故作风流潇洒状:“这杨州府的衙役,尚未来站班呢!”
那红脸大汉一怔:“杨州府衙?跟窑子馆站班?”
“这你老兄就不懂啦!”
摇扇公子似真的博学多闻:“这无花宫生意兴隆通四海,财源茂盛达三江,每天营业日进斗金,岂能不向地面官府奉上厚厚的一份孝敬?官府既得了贿赂,岂能不按时站班,镇住一些想来打歪主意的黑道宵小……”
正说间,一阵铁蹄震天价响,十余名锦衣衙役驰骋而至,旋风似的到了广场中央。
人群纷纷走避,十余名衙役飞身下马,敏捷快,竟博得一片喝采声。
同一时间,无花宫的正面四扇相连的朱红大门也打开来,走出一位锦衣华服,年轻英俊的浊世佳公子,当门而立,抱拳迎接为的衙役:“姜班头,今儿个辛苦您啦!”
那姓姜班头还了一褶,扬声道:“金公子别客气,咱们是吃粮拿饷,奉命行事,无所谓辛苦。”
听起来冠冕堂皇的一番表白,其实眼神中多少默契!
金公子似也不再向他客套,只是向後扬手,吩咐道:“备席!”
门内立刻涌出数十名精壮汉子,抬桌搬椅,置酒布菜,顷刻间备上两桌上等酒席。
多年来双方早有默契,姜班头一挥手,与众衙役各自入座,据桌大吃大喝起来。
那红脸汉子不禁笑骂:“似这般吃粮拿饷,奉命行事,何等逍遥。”
那金公子已退到大门正中,扬声高阳:“掌灯!”
金锣三响,号角齐鸣,一阵悠扬细乐,吹打弹奏声中,一盖巨大的红色灯笼顺著十丈旗杆缓缓升起。
红脸大汉惊叹道:“好大的排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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